最微弱的信号_真的爱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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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爱你 (第2/3页)

嘴唇,把他吻得几乎窒息,才把他硬得不行的阴茎抵拢他又软又滑的肛门,轻轻滑动几下,一下就进去了。

    池一的手机在屋外响起,低沉的女声唱:“…Oh in this room of mine,

    Sitting so still I’m hardly breathing,I’m just waiting for the fai sign of you…”

    没人管,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在音乐声里两个人像畜生一样喘息,抱紧了对方,像伊甸园堕落的两条蛇互相纠缠。这么破败的地方却让柏浔此刻心里萦绕出一种温馨温暖的归宿感,他觉得,这辈子,就这个人了。

    他太大了,撑得池一又胀又麻,池一瘫软着张开腿,柏浔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腰身就开始缓慢地摇晃,好热,池一里面又紧又热,柏浔爽得眼眶都湿了,他疯狂地撞击着池一可怜的屁股,抽出来又猛地撞进去。

    柏浔一下一下地挺着胯骨,摆着腰杆,抓着池一的两条细腿,贴下身又亲上那片被吸红了的嘴唇,不知餍足地啃咬吸吮舔舐:“我好喜欢你……”

    “……柏……浔……”轻得像风一吹就要散的声音从他软腻的唇中发出来。

    柏浔瞪大了眼睛,那是呼唤他灵魂的声音,他大叫着,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捞着他的肩胛骨,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听两颗乱了节奏的心跳,一前一后追赶着跳动:“池一!池一……池一!”

    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地响起,柏浔起伏着,慢慢地清醒过来,他一停,池一哼哼着扭起屁股动起来,皱着眉,幽怨地看着他,像是在责怪他怎么不动了。

    “操!”柏浔什么都不管了,抱着那颗屁股发了狠地撞,抱着某种决心,他射在池一里面,抖着手给他套衣服,池一像摊水似的往他身上流,和他融入一体就再也分不开,手臂、双腿全扒在他身上,嘴唇擦着他的脸,不知足似的呢喃:“哥……”

    打开门,门外是卫雨竹哭花了的脸,她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没法儿解释,潮红的脸,紊乱的呼吸,颤抖的手都诉说了一切,她推开柏浔直接往卧室里走,池一盖着被子躺在那儿,床单被子都是整齐的,一点儿没乱,她那口气正要松下来,可看到池一的脸,她就哽住了。

    那张脸是带着情欲的,嘴唇红肿着,酒气熏天的,很明显他还醉着,醉得连眼前是谁都不知道,卫雨竹愤怒地想要去质问柏浔,质问他趁着池一喝醉对他做了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愣在原地了。

    她从没听见过池一开口说话,说也是说简单的“嗯”,可这个时候池一居然叫出了一声:“哥。”那把嗓子那么黏那么腻,明明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字,她却瞬间像是被什么坚硬无比的东西击中,整个人彻底被击溃了。

    她是哭着离开的,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还站在门口,似乎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她狠狠扭过头,擦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动了动唇,看向她的那双眼睛里是近乎燃烧的坚定:“我爱他。”

    烟雾缭绕中是一双过分沉静的眼,张子诚把身子移过去,装作很不经意地问:“柏哥……你跟嫂子最近还好?”

    很近,所以他也看得很清楚,那双眼睛先是颤抖着眨了一下,再睁开时里面蓄的全是泪,像一颗石子打落湖中,将沉静打碎,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带起的是深痛的悲伤。

    脆弱的眼眶终于承受不住,那一颗颗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那张脸,蓄在下巴颏儿上。

    “我操!”张子诚从没见柏浔哭过,一下子慌了,搭着他的肩膀安慰着:“嫂子说分手了?不是,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好哭的!”

    柏浔用手揩了一把眼睛,被他气笑了:“我他妈巴不得她跟我分手……”他掏出支烟叼在嘴里,张子诚手里正拿着打火机,他支了支下巴,眼睛眨了眨,张子诚心里一下就轰隆隆地作响了,僵硬地打了火,柏浔偏着头过来,很近,近得他连他的睫毛一根根都看得清晰,微卷的发轻轻刮了下他的脸颊,他立马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那……是怎么了?”他被他吐出的烟雾呛住了,却又像中了毒一样渴望地吸进去,像只扑火的飞蛾。

    柏浔没回答,沉默地看着舞池那儿一堆群魔乱舞的人,张子诚也跟着他一起看,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忘情肆意地扭动着,身上有几只手、在捏哪儿,全都不在意,陌生男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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