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 (第4/8页)
着自己的肛穴合拢不要再流出这样的淫液,丧失了身体操控权的他只能气喘吁吁在她身下苟延残喘,像是被操烂了的玩具一样垮在床上,狼狈又荒唐。 翻过来操,压着他操,把他当作是狗一样让他撅着屁股求操。 他的伤在荒唐的性爱里逐渐复原,麻木僵直地站在她身后接受了她撩开衣摆就开始操弄的行为,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血色夜空和刀锋冷芒如一场幻梦,而他,已经醒来。 那些事情轻易地离他远去,短短三个月,他已经不记得夜行是何滋味。 她是披着善人皮的恶鬼。 “为何要叫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他不再孤身一人,不再颠沛流离,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他是一个奴隶,被她困在这个名动京都的医馆中,在幕帘后听着前来就诊的病患称她为济世佛陀,手指微微动弹,抬头看着她随性的坐在幕后用银针压着病患的手腕探查脉象,这样胡闹的诊法简直就像个笑话。 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嘲笑她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样荒谬的诊断方式,他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刺杀凌郡王成功后逃脱的无影无踪,无影无踪的代价是他丧失了他的尊严,他被困在她身边,只因为她那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你留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四肢,可以不需要你说话来迎合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有一个清醒的意识。你能给我的东西并不多,刺杀之术我并不稀罕也毫无用处,所以你能取悦我的,只有你的两张嘴。” 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功法身法尽失,她十分放心他,什么禁锢束缚都没有做,他可以自由出入在这篇看似平常的医馆之中——只要他敢什么都不穿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丢人现眼,他哪里都可以去。 孤离看着阮绮书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医书和银针,吩咐丫鬟闭门谢客,转身朝他走过来。 阮绮书。江湖人称“鬼医”的神秘医者,从不露面诊断,仅仅用探脉就能分析出对方的病灶,除了那些鬼门关拉不回来的病人,她几乎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名声在整个京都都是响当当的号儿。 是“他”而非“她”的阮绮书。 孤离看着她阴郁的神情,恍惚中浮现了她方才探脉时候的小插曲。 对面的人抬着死人进来想要她看一看死因究竟为何,被她直言不讳拒绝了:“我阮绮书不是官府探案要员,想找我办案还是免了吧。” 从这个死人开始,她的情绪便开始暴躁,阴冷的神情看着幕前伸过来的手,听着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两个人很显然是母子关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的声音带着忧愁和哭腔,免不得垂泪:“宏儿,你一定可以被治好的……” “闭嘴。”这女人实在是太过聒噪,闹得她心头一阵火起,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呵斥她一声过后帘子外是安静了几分,不过多时便又听见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阮绮书当即把手松开,喊了声门外的丫鬟,声音低沉压抑:“沉香,送客。” “鬼医大人,为何、为何不给我儿……” “没心情看。” “可,可他就要死了!等着您——” “那就让他死。” 那就让他死。那不是一条生命,那是银两。 她不开心了,所以这银两她不要。 她属于黑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个姑娘家甚至可以做到这样的冷漠无情,他难以理解,却又因为她的特殊而悄然会意为何本该正常的姑娘,如今变成这般异类的存在。 她本就是被人排斥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而她,都有。 …… 孤离记不清楚三个月里面她究竟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至少这样欢爱的次数,已经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 伸手将他双膝压在肩头,露出他被人用过很多次却仍旧紧绷的肛穴,上方的圆卵饱满硕大,在他被操得摇晃不止的时候,它弹动着,拍打着他的会阴,让他被刺激埋没,被她掌控着躯体,甚至是仅仅在玩弄后面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撩拨得射精。 阮绮书低头,这个男人的身体很干净,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到厌恶。她烦躁的情绪在欲望上得到弥补,将它插入那贪婪吞吮的肛穴,在他偏开头的瞬间将他唇齿撬开,咬出弥漫整个口腔的血液,在他吃痛闭眼的时候用力顶住他的脆弱点冲击,声音如同鬼魅:“孤离,你在抗拒我?” 要被操烂了……她怎么这么喜欢顶那个要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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