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第4/9页)
,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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