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劲到要靠强暴了麽 (第2/11页)
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麽魔障,她想都没想就坐在谭埃伦身边,下意识 地将手贴上他的脸颊:「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多麽瞎的安慰,怎麽会好起 来,除非杨若如一晚上内改变主意决定重新要回谭埃伦。 「我经营一年多的感情。她说分就分。」谭埃伦凝望着安娜的眼睛,她的眉 眼竟在一瞬间和一个与她一点不像的人重合在一起,他无奈地告诉自己,他是真 的真的,醉了。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好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谭埃伦低下头,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挫败的神情:「她居然要我长大。」 脑海里,杨若如与自己分手的情形又如同一张一张的影片分布在心中每个角 落,想要收集起来扔掉却因为照片分布太散,根本没法全部捡起来…… 她说,Aaron,麻烦你长大,别再像个十几岁的少爷一样自私自利。 她的眼神里一点留恋都没有了,她几乎是在尖叫,谭埃伦,我在和你分手, 你给点反应!当时,他不过是懵了,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真的离开了之後,他 才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却又同时很堵,让他很难受。 「安娜,她不爱我了。」谭埃伦叫安娜名字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自 己喜欢的人伤心,原来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就是以Anna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却偏偏只叫她安娜。 这可不可以算是酒後吐真言? ☆、乱性(上) Chapter。40 在书房内幽暗的灯光下,谭埃伦纯白T恤上的酒渍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口的 一大片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黏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透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 安娜帮着他脱掉身上的灰色运动开衫,又从衣橱里取出了一件越飞的衣服丢 给谭埃伦:「换上。」 谭埃伦完全不配合,仰头就倒在沙发上,嘴里吱吱唔唔地说着一些安娜听不 明白的法语。 「Aaron,你得换衣服。这样睡的话,你会着凉的。」安娜完全只是出 於关心,她努力扶起谭埃伦,迫使他半坐半靠在沙发上。 谭埃伦一点想要睡下的欲望也没有,他的手臂往空气中一举,口气比谁都要 大爷:「给我酒。」 安娜皱眉,努力忽略他身上压得过九重天的酒气,撩起他衣服准备帮他脱掉 那件湿答答的T恤衫,谁知衣服还没有撩到他胸口,自己的双手就被谭埃伦给捉 住了。 「我有女朋友了。」谭埃伦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傻笑,「我有女朋 友,她会不开心的……」 一瞬间,怒火从内心深处咆哮着侵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安娜气得只觉 得刚才听见的话是幻听。她挣脱谭埃伦大手的掌控,声音竟然因为怒气而变得沙 哑:「你们分手了。」 谭埃伦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知道了杨若如变心之後他就每日心如刀绞, 那种挫败和无力的感觉促使他和不同的女人出轨,眼睁睁地看着若如的心一天又 一天地偏向越飞。他还以为只要他不提出分手,若如也不会,因为现在越飞有了 自己的女朋友,若如不会想要去打扰越飞的。 他太骄傲,万万没有料到,杨若如会真的提出分手。 迷蒙幽暗的灯光下,安娜看到了他脸上晶莹的水光一点一点滑落,滴在他的 T恤上,与那一大片酒渍融成一体。 他在做什麽?他居然也可以为一个女人哭麽? 倾刻,安娜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她从小到大,最仰慕,最爱恋,最崇拜的男人,现在以这麽窝囊的形象出现 在她面前,就是因为那麽一个杨若如?安娜从来就没有看到谭埃伦哭过。她甚至 还以为像谭埃伦这样,什麽都有的男人,是不会流泪的。 她熟悉的天骄之子,跑去了哪里? 「谭埃伦,」安娜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从小为了离他近一点,都喜欢 像他的朋友一般叫他一声Aaron,「收起你这幅受伤的表情,给我振作 一点!」 说完,安娜又再一次试图脱掉他身上的T恤可还是被谭埃伦制止了。他用着 那几斤是恳求的语气,把安娜当成了另一个人:「若如,别离开我……」 那一句话无非是在往伤口上撒盐,安娜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谭埃伦践踏得从 山峰变为平地,他喝醉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她连自我保护的余地都没有。 谁让她喜欢他? 身体的动作绝对是本能,下意识地为了保护自己而做的,当她反应过来时, 她的手掌已经顺势高高落下,甩在谭埃伦的脸颊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她却 一点不後悔,冲动往往能让人做思索之後不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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