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用,她这就是个这样的淫妇贱人 (第5/10页)
」 两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留在这里,会有更大机会率先得到眼前这个有 着女神般光辉气质,却表现得象荡妇娇娃一样的凤战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 而他们都已欲火焚心。那个叫夏晓心的女人也相当的漂亮,整个落凤狱里的女人 都被带去了司徒空哪里,想要发泄欲望,她是唯一的选择。 「我去!」「我去!」凶魉、鬼魑两人同时放开手中的玉足,站了起来。雷 破哪会不明白他们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审。」两人应了一声,猴急地向 门外走去。 凶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双腿紧紧地并了一起,紧紧夹住了雷破放在她胯 间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两人的背影,她有些担心梵剑心,默默地祈祷她能挺住。 「来。」雷破叫了两个手下过来,才刚刚并拢的修长玉腿又一次被掰了开来。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问道。 冷雪拚命地摇着头,夏青阳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无 论如何不能再往他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 「别嘴硬,你会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烂的花穴里抽动起 来。几乎同时,高晨也将刚从火炉手中的拨出的烙铁按在夏青阳的背脊上。惨叫 与呻吟交织回荡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无法控制体内如洪水猛兽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 问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处最后一点光亮、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 表达她并没有屈服。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愿意,很快就能 让她到达高潮,但是他总是在她离欲望巅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停下手来,任她 的身体表现出多么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徘徊欲望巅峰边缘的冷雪几近处于崩溃的状态。要不是 耳边回落着夏青阳尖厉的惨号,要不是面对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弃地 大叫「来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阳一样在忍,看着所爱之人被雷破这个禽兽肆意污辱,他的 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许她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他万念俱灰,就想这样死掉算了。 同样,雷破也在忍。和凤战士打了那么多交道,直觉告诉他,以这样的方式 才能给予她最深、最强的痛苦。但问题是,她的身体已经沦陷,但意志在却做着 最后的顽抗。在她痛苦的时候,自己也已经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间的肉棒已 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湿润温暖花穴包裹,她还没崩溃,或许自己先疯了。 最后三人之中,还是雷破第一个克制不住。他拉裤裆,拨开内裤,粗硕巨大 的肉棒从胯间迫不及待地蹦跃了出来,直直地竖立在湿如泥泞沼的花穴前。他毕 竟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心志也算坚毅,在这般的诱惑冲动之下,他仍没有将 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鲜花般的肿胀的花唇间上下的地摩擦,他咬 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摇头,想就大声说出来!说出来 我就让你爽!」 冷雪的头象拨浪鼓一样摇着,身体却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动着雪白的屁 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几次挺起身,试图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 她这么做时移开了肉棒,此时肉棒必定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还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体不仅没有拒绝逃避的动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对肉欲的饥渴 表现得淋漓尽致。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吗?怎么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个贞洁圣女, 怎么象个婊子一样的骚呀!」雷破继续用话刺激着她。 晶莹泪珠顺着冷雪的脸颊淌落,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在极度地苦 闷迷惘之中,她冲着夏青阳有些语无伦次地哭喊道:「青阳,我不是,我不知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 虽然受着酷刑,夏青阳看上去比她却要镇定一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 何失控,但他爱她,永远不会变,听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阳望着她道:「雪儿, 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纯洁的!永……啊!」还没说完,高晨将燃红的铬铁 按在他胸口,惨号声又响了起来。 「纯洁!老子让你纯洁!」听着夏青阳的话,雷破怒气上涌,身体向上一挺, 粗长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花穴中,只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鲜艳的花瓣外耀武扬威般的 晃荡牢房里,愤怒的吼声、痛苦与快乐混杂的呻吟与雷破的狂笑交织在一起,铁 棍般的雄壮之物向着沦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发起最凶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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