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厉害了你男朋友怎么把你训练得这么好 (第5/10页)
锻炼,小妮子好像很听姐姐的话,结果没钱付 房租了,最后还是乖乖住我这。 我对月月这么热情是有原因的,女友雪梅长期跟我分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则是我那小姨子长得跟她姐姐太像,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双胞胎,连我也只能从 发型和装扮才能区分,雪梅因为职业关系,毕业没多久就改成烫发,平时也是习 惯于OL装,显得十分优雅,而月月则是留了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穿的还是大学 时的那些休闲装,相比她姐姐则多了一份单纯的感觉,月月和雪梅一样,也是个 十分爱干净的女生,自从她来了后,家里顿时比之前明亮了许多,有次我问她是 不是有洁癖,她笑笑说是姐姐教导的,月月除了打扫房间,还会帮我洗衣做饭, 问她怎么这么勤快,她还是笑笑说姐姐教的,而我也乐在其中,都把她当成我住 家保姆了,却忽略了她一直失业在家。 月月平时在家里无聊时要么宅在自己房间里头上网看美剧,或者就是穿着大 学时的那件有点显旧但不失性感的练功服到客厅里做些身体柔韧性训练,而这一 切我都看在眼里,没有雪梅的日子,月月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我的性幻想对象,除 了偶尔用她洗澡换下却没及时洗的内裤打个飞机外,在她坤腿压腰时也会隐晦的 跟她开一些色色的玩笑,她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等她之后想通了,就会用向雪梅 告御状来表达对我的抗议,实际上她也确实当着我面告诉了雪梅,不过雪梅却没 当回事,因为我跟雪梅在网聊时就没少拿月月当作调情对象,当然开始主要是我 提起的多,雪梅只是跟我打情骂俏,倒也没反感,后来甚至在我们难得一次的性 爱,在雪梅被我玩弄的高潮迭起时还答应哪天让月月替代她行驶对我的夫妻义务 ,所以这些隐晦色色的玩笑算个什么呢,雪梅当时就教育她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 拉屁股,姐夫开你玩笑就像摸他自己屁股一样,你还想不想住你姐夫家了?雪梅 说的这话在旁人看来顶多像句严厉的玩笑,但月月却听得十分认真,别看她俩相 差才两岁,但大一天就是姐,何况雪梅从小就像母亲一样的照顾小妹,怪不得问 她啥都说是姐姐教导的,原来在她们家庭里,长幼尊卑的观念可以说是根深蒂固 的,后来无论我开什么玩笑,或者有意无意说些露骨的话,月月也不再告状了, 当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有她的底线,我也有我的尺度。雪梅当时在月月面前 还是给足我面子的,可一回头却又说她就这么一个亲妹妹,警告我注意姐夫的形 象,我又恍惚了,女人在床上的情话还能当真么? 我自己这边还有个六姨家的儿子住我这里,也就是我的表弟小军,今年才十 五岁,从小学习成绩不好,但家里有钱,六姨给他联系到美国的一个什么野鸡学 校,说住我这是为了办签证方便,只要签证一下来就走,但他自己后来不知道哪 根筋搭错了,又毁约不去改学起法语来,人也不走了,一直住到现在。 最后一位住我这里的并不算我的家庭成员,她是我大舅的小三李娜,先说我 大舅前后的事,四十多岁,当过兵,十年前就在魔都开了家服装店,从开始只做 外贸到现在的品牌女装总代,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包个小三绰绰有余,大舅的 婚姻一直不顺,因为生育的问题先后离过两次婚,第二次离婚是我大四那年,就 在离婚后不到一个月,就高调娶了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人,我却还得喊她舅妈, 舅妈性格虽算不上豪放不羁,但也豁得出去,就说婚礼当晚的闹洞房,我们那里 风俗是要闹儿媳和公公的,在吃香蕉环节,舅妈被戴上眼罩吃外公的“香蕉”,本 来是用真香蕉系在外公的胯部模拟的,但外公却被他几个战友唆使,偷摸解开裤 裆,掏出自己那杆老枪代替,舅妈的小嘴一碰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仍然笑咧 咧的含在嘴里吞吐,这种事情我从小就听大人说过,在我们家乡也都不算什么, 但小的时候大人们不让我看,稍微大一点后,家里又没有亲戚结婚,直到那次我 才亲眼见到,不免还是有些吃惊,而大舅的表情就有点复杂,似笑非笑的。 新婚当晚还有个压床的传统,所谓压床,主要目的是让家族里未成年的男孩 在新人床上过夜从而保佑新人将来能生儿子,同时还有一项义务就是性教育。而 担任压床小子的正是我六姨家的表弟,表弟当时也就十一二岁,但对男女性事多 少都有了解,他后来告诉我,舅妈当时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还脱了旗袍和胸罩给 表弟观察凸起的小腹和深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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