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殷雪 (第2/2页)
了吃奶的时辰,奶妈过来说道:“宫主,小公子该吃奶了。” 雪儿乍一被抱出他的怀抱,喊了一声不清不楚的音,仔细听来是在唤“爹爹”,殷付之轻轻握了一下它的小手,它又唤了一声“爹爹”。身边的人都在观察他的脸色,恐怕他会发作。没成想,殷付之竟然微微笑了一下,笑得有些暖,看见的人几乎傻了眼。 雪儿可爱归可爱,闹起来才是真的不省心,江尧深知这一点,从来不让雪儿在殷付之身边长呆。短短两日,殷付之就被搞的头昏脑胀,只想将它提了丢出屋子。 傍晚白仪来报:“宫主,有些事需要您处理。” 殷付之把雪儿给奶娘抱着,换了件齐整的衣裳,准备去前殿。谁知雪儿一离开他的怀里就闹起来,怎么都不消停,不得已,殷付之只能抱着雪儿一起去前殿。 雪儿坐在他怀里玩着他的头发,手下在一面屏风外面汇报事务。事情刚议到一半,殷付之的脸煞得黑了,一股臭味从他怀里散发出来。殷付之低下头,雪儿咯咯地冲他笑。白衫在一侧看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赶紧给白仪使眼色,让他先请走外面的几位长老。 白衫抱着孩子,让侍女去准备洗澡衣物和香汤。 一个时辰以后,殷付之才从浴室里出来,看着泫然欲泣的雪儿,半点抱它的欲望也没有。不料,雪儿那泪珠说来就来,殷付之赶紧又把它抱在怀里。 这一折腾便到了半夜,殷付之欲熄了灯睡觉,见江尧从外头风尘仆仆地进来。他头发乱糟糟的,一身衣服上布满了灰尘。看到殷付之,脸上笑起来,一双眼睛有神得紧。他也不管自己脏兮兮的,抱住殷付之就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谁知殷付之一把将他推开,一脸气愤不已的样子。他起身拿了墙上的蛇鳞鞭,不问是非就冲江尧抽过来。江尧也不恼,他现下根本没有内力,就由他抽上几鞭子,也不会怎样。 殷付之抽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扔了鞭子坐在床边生闷气。 江尧一身灰扑扑的衣服被他抽破了,胸前也不轻不重得破了几道口子。一个物件叮咚一声从江尧衣服里掉出来。当然,比之从前,这简直可以说是温柔的情趣了,尽管并不是。 他捡了掉的东西放在桌上,由着殷付之坐了一会儿,等他平复了情绪,江尧凑到他身边,“怎么这么生气?”殷付之身上一股奶味,是雪儿的味道。 江尧问:“你今天抱过雪儿了?”他又闻了闻被褥,也是一股奶味,这下有些明白了,“雪儿惹你生气了?” 殷付之不作声,江尧又道:“是我不好,没安排好雪儿就走了,我给你赔礼好不好?”说罢他起身,到殷付之面前给他作了一个揖,“宫主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日日给您暖床赔罪。” 江尧抬眼偷偷一瞧,殷付之面上不气了,耳尖红红的。他勾唇一笑,坐到殷付之身侧,“你也不问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吗?”他勾手拿过桌上的瓶子,摩挲了一下说道,“我托鬼医研制的新药,可以去除严重烫伤的瘢痕,他说刚制成前几日效果是最好的,我就马不停蹄地跑去了。” 看到殷付之眼眸暗了一下,江尧又凑近了些,乘胜追击,将胸口的伤给他看:“你看,我都流血了。”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找了伤药出来,硬要殷付之给他涂。 他肩膀很宽,身上是小麦色,胸前都是腱子肉,上面横七竖八的血痕,还有一些陈年旧疤,看着又平添了几分野性。殷付之的手微冷,沾了药一点点给他涂伤口。灯下他的头发半披散着,垂下来,只穿着一件薄衫,目光十分认真。 江尧喉结动了动,攥住他的手:“好了,不用涂了。” 殷付之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江尧一把将他按倒在大床上:“该我了。” * (男人是一种很懒的生物,尤其是被宠坏了的男人。) 江尧(两眼放光):老婆抽我了,真爽,y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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