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纯洁过 (第6/7页)
离近了。 再以后就是我送她去火车站,那时快十一了,我像往常一样开玩笑,闹,只 是多了一件事,拎一个好重的箱子。 车上,我成了她的「安全柱」摇摆中,她紧紧揽住我的腰,上电梯时,她也 从后面抱着我,那一刹那,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正是这种感觉,伴我日日 夜夜,支撑着我不顾阴雨绵绵,从钟楼走到碑林又走回学校,整整五个小时—— 只是为了一串既避邪又不会冰着手腕的桃木手链。我心甘情愿。 把手链交给她的那个晚上,在宿舍里,她倚着我陪我看照片,虽然里面有她 的男朋友;在主楼东区前,我们两个,一个大二,一个大三,在一起叠纸飞机, 比看谁的飞的远…… 那一夜,她向我倾诉了许多许多。我轻轻的告诉她,要珍惜她和他之间的那 段感情,也许只有在那时我才明白,什么叫爱一个人。只要她过的幸福、快乐— —无论和谁在一起,只要他爱她。我想,爱是无私的。 是到雨森知道文慧和杨峥之间的故事的时候了。 又是一个雨夜,丝般的雨,缥缈而朦胧。我轻轻的握着她的手,寒冷、光滑、 像一块冰。桔黄的路灯光呆呆地散在铺满雨水的柏油马路上,反射出一片云一般 的朦胧的梦一样的世界——是噩梦。 寂静的夜,偶尔会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渐渐消失的呼啸声再慢慢融入无声 的夜色,使本来就寂静的夜显得更加寂静。 她终于扑在我的怀里,哭了。紧紧地,她搂着我的腰,额头伏在我的肩膀上, 沾满泪水的小脸狠狠的钻进我的胸膛。她哭的那么伤心,又那么痛快淋漓。 她告诉了我一切。 小马是她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他们彼此都爱得很深。整整八年了,从初一 开始,为了她,小马就从没有交过其他女孩子,他们无话不说,她会为他做一些 很丑但很可爱的小娃娃,她一直像妻子一样的关心他、疼他、爱他。 他也像丈夫一样,矢志不逾的保护她。她有很深的恋父情结,在他面前,她 既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又是一个小鸟依人般的乖女儿。 注定,在他们彼此心里,他们已经是很美满的一对了。 但要怪只能怪造物弄人,老天不让彼此相爱的人走到一起。 小马是穆斯林,按回人的规矩,他们是不允许与汉人通婚的,除非对方信仰 伊斯兰教,这似乎很容易,但老天不厌其烦地又继续与他们开着玩笑,小马的父 亲是当地回人的首领,还是按回人规矩,作为首领的子女,严格禁止与汉人通婚, 即使对方信仰伊斯兰教。 这时的双哭的更凶了,她死死的抱着我,用牙齿咬我的毛衣和肩膀,我很疼, 有点窒息,但没有知觉。 我木讷的戳在那里,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前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我的两个胳膊无力的垂着。我没有抱她。我就像一根有体温的电线杆,但体 温也慢慢没有了。 腊月里是双的生日,我买了蛋糕、蜡烛、糖葫芦和玫瑰花,我请她吃火锅。 在一家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小饭馆里,我们点着了蜡烛,一共二十根,温柔 的火焰调皮的跳动着。隔着温馨的烛光,我们彼此默默的注视,浅浅但甜甜地笑 着,真的好温暖。谁也不忍心去吹灭它们,直到火焰烧到蛋糕里,我们俩才乐此 不疲的去拔蜡烛的小尾巴。她没有许愿。她说,如果再要她选择的话,我会排在 第一位,尽管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不是,但我已心满意足。 大学里我犯了一次不容挽回与悔过的错误,一个男人的错误。我说过,我很 淫荡、很色情。同其他的大学男生一样,无聊的时候我也没日没夜的看A片。 当然,我是与众不同的,决不会只为消遣,看看拉倒,我是一定会付诸实践 的。 而受害者就是那个叫雨的女孩子,一个十分有才气但长得很蹩的丫头片子。 掏心窝子说,我压根就没有喜欢过她。 她是我的同事兼朋友,除了脸,哪还都算说的过去。但大而圆而扁平而长满 青春痘的脸实在叫人见了恶心。鉴于此,我就不再描述,大家蹲在茅坑里想象吧。 很巧的,吃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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