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硕士导师 (第6/10页)
脱,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 我送淑英去车站,临别时淑英说:「你可不要有想法,我是真的喜欢你。我 弟弟的事你尽量帮帮他,能办成就办,办不成我也不会怪你。」 我点点头,答应一定会尽力的。 淑英走了,我返回学校后去看淑英的弟弟。他是他们班的生活委员,是一个 做事比较认真的孩子。 淑英的弟弟告诉我,他和淑英不是亲姐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但是淑英对 他特别好,从小就很宠他这个弟弟。 当年因为淑英妈妈一直有病在身,住院治疗直到去世,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 淑英姐才放弃上高中而选择了技校,为的是早点工作挣一份收入来弥补家里。 后来姐姐就把上大学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弟弟身上,对弟弟的学习要求很严格, 在生活上对弟弟关怀备至。每次提起这件事,父亲都眼圈发红。 现在全家关系很好,妈妈每年都和全家人去看淑英妈,在淑英妈的坟头烧张 纸。淑英弟弟说他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上研究生报答姐姐。其实姐姐心气是很高 的,上研究生也一直是姐姐的希望。我听了这些,心里不禁感动。 后来,淑英给我写过几封信,书信里文笔很好。也叫我抽空去看她,说我让 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因为那次淑英晕过去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我有点后怕, 所以始终没有答应,借口要准备考博士来推托。 那年寒假我没有回家,一直待在学校里。一方面为了复习参加博士考试,一 方面是想趁着导师的老公还没有从新加坡回来,希望能和导师多待一些时间,我 实在舍不得我的导师。 外公外婆在沈阳很想念外孙,于是导师就在放寒假时,托系里几个家沈阳的 学生把孩子带回了老家。因此那个寒假,我就有机会和导师过一段短暂的家庭生 活。 我每天在导师家吃饭、看书、当然也不会忘记做运动。没有了众多羁绊,我 和导师的生活自由多了。不过导师有时候也会若有所思地问我:「你说,我们这 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特别是有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互温存,导师看着墙上老公的照片说:「他 要是真的看着我们,会怎么想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喃喃半天,说了一句:「现在我就是临时的他。」 导师听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脑门说:「真是个小坏蛋!」 那个寒假,我除了看书,每天都在导师家里释放我的年轻激情,体验生活短 暂的自由与快乐。随着翻云覆雨般交合次数的增多,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子,提前 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性爱。男女之间不仅仅在于交合动作姿势的新奇,更重要的是 有一种和谐,就像跳舞要跟上音乐节奏、踩准步点一样。离开了和谐的新奇,没 有太大意义。而只有和谐之上的新奇,才会让双方尽情地释放,充分地释放。 跟导师在一起,彼此还说了很多知心的话。知道导师因为外形气质俱佳,又 是校羽毛球队的队员频频亮相,当年的追求者很多。 导师第一任丈夫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后来下海办公司,还比较成功,进而 有了外遇,留给导师一笔钱后离开了。 第二任丈夫是本校的一位同事,业务能力很强,在系里和学校都是重点培养 的学术骨干。他有过短暂的婚姻,但没有孩子,而且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 婚。 同事们都以为他是在学术上太过专注才导致家庭破裂的。结婚后导师才知道, 他当初离婚是因为性功能问题。特别是再婚以后,几乎失去了性能力。但他为人 本分,有责任感,在专业上也极具天分。 导师觉得,虽然两人结婚后没有了性的乐趣,但作为丈夫他还真是一家的顶 梁柱。万事有得必有失,就这样过吧,也算得上是安稳的生活。 导师告诉我,从离婚到再婚,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性的想法和要求了,直 到遇到我,才再一次激发出女人的本能。 本来也没想要做什么,可后来还是在本能和寂寞的驱使下,从亲吻发展到抚 摸。没想到一旦有了开始,在我像馋嘴猫一样的骚撩下,终于忍不住冲破了最后 的防线。导师说:「没想到的是,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弟弟还真有两下子,每次都 弄得人要死要活的……」 我听了,心里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就说:「我们大概是干柴遇到烈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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