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第十五~第十九章 (第3/10页)
她不是可人么?” “可人不是人么?”又想起轻陌说包养他当他小倌的事情来,陶澄莞尔到,“可人不能做我小娘子么?” 陶澈被哽的接不下去,索性瞄准了轻陌,“那个...你抬起头。” 轻陌急的在桌子底下轻踢陶澄,反被安抚的揽住了肩膀,“你倾国倾城,就赏他看一眼吧。” 陶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见轻陌抬起脸,瞧了一眼便翻起白眼,“也就平平而已罢了。” “你可知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陶澄慢悠悠的回敬。 陶澈大喘气,实在受不了,“哥,你可真是!你别又是走火入魔了。” 陶澄明知故问到,“何来‘又’?” 陶澈舔舔唇,最终还是没接话,只说,“当心让娘亲知道了,可就不是十大板子的事情了。” “若你当时不告状,也没那十大板子。” “我能不告状么,你都...都那样了...还好后来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陶澄也抿了口茶,“那这回呢,我和可人在一起,你也要告状么?” 陶澈皱起眉头,“哥,你别是来真的?” 陶澄不答。 陶澈道,“你若是敢把可人领回家,娘能直接气晕过去。” 陶澄沉吟着点点头,“言之有理,所以你万不可告诉娘,她现在怀着孩子,还三四个月就要生产了,别这个时候气她。” 陶澈抓抓脑袋,“到底谁气她!我今天,就出门之前,娘在院子里接待客人,命人来喊我叫我去找你,她给你定了一门亲事,是个官家女儿,让你回去见见面。” 轻陌正喝茶,闻言就呛着了,止不住的咳,他生怕声音漏出破绽,死命的憋着,流了满脸的眼泪,陶澈都看呆了,“不至于吧。” 陶澄拍拍轻陌的后背,柔声安慰到,“不至于,肯定娶不了,别怕。” 轻陌憋了半晌才缓过气,不松不散的头发坠了一半下来,步摇也歪歪扭扭,陶澄站到轻陌身后,摘下发簪放到桌上,徒手为他绾发。 陶澈惊的下巴都掉到地上去,终于咋舌道,“从小你就为了那个倒霉蛋要死要活的,小时候他去常州,娘不许你们通信,连教我们的郭先生都辞退了,把你哭的。” 陶澄抬眼看他,陶澈不理,继续道,“六岁到十六岁,十年啊,他给你寥寥数语的信被你看烂了,我都会背了,‘我亦是心悦于你’。”说着咧开嘴,嫌弃的模样,“等他不知道为何又被爹叫回来的那一年,你们俩肯定没少腻乎吧,我甚至都怀疑你们俩是不是要断袖了。” 陶澈摊开手,“结果呢?他被娘送去台州,你在这里要跟可人成双成对。屁的两情长久,不在乎朝朝暮暮。” 发髻绾好,步摇的流苏晃来晃去,陶澄顺了顺轻陌的发丝,重新坐回椅子里,“这么听来,你好像挺可惜我没和轻陌在一起?” 陶澈又翻起白眼,“我没说。那个倒霉家伙还是离我们陶家越远越好,爹总是教我们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却犯了混。” 陶澄挑眉,“怎么了?” “还不是要怪那谁,出去卖刺绣,回来时和爹碰见了,走路不长眼睛的,绊倒摔了一跤,要我说就不该管的,爹却跑去拉了他一把,还帮他捡起刺绣,结果看到那刺绣就嫌恶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搞些女人玩意儿。” “娘说,就怪那谁把厄运传染给咱爹,常州几十年夏季暴雨都不害涝灾的,就今年,坏了财路,为此娘和爹还大吵了一架,闹得我都跑去劝架。” 陶澄在心里嗤笑,只问,“我怎么不知道?” 陶澈撇嘴,“你在学塾里传道授业解惑啊,一个月赚一张烧饼的那种。” 陶澄轻笑,陶澈终于好奇到,“这个可人够腼腆,为何不出声?” 陶澄说,“从小就是个哑的。” 陶澈睁大了眼,点点头,对着他哥哥竖起了大拇指。 “陶澈,你可知...” “嗯?” “你可还记得我们与轻陌一起读书的那一年,父亲病重了好些时日,轻陌一走,父亲便痊愈?” “自然记得。” 陶澄道,“不管你是否相信,我仍说给你听。你以后要从商,人言混杂,无论是谁与你说话,你都要保持清醒,不可一味相信。” 陶澈来了兴趣。 “我瞧见娘在我们父亲的饭菜里下了药,就在爹抱着轻陌讲话的那天晚上,然后爹就卧床不起。” 陶澈怔愣住。 “娘不让我说,她发现我看见她下药,并不慌张,许是我才五岁,好哄骗,后来她一直陪着父亲,每日照顾他汤药用饭,下药机会多的是,轻陌一走,她把药停掉,父亲便痊愈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可怖的毒药,只叫人晕眩无力罢了。” 陶澈半晌才找回语言,“你是说,娘嫁祸那谁?” 陶澄勾唇轻笑,“我没说,你说的。” 陶澈不跟他玩文字游戏,有些愤怒,有些吃惊,“你在诬陷娘!你还偏心那个谁!” 陶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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