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那个给她无尽酥慰欢好前戏的教书先生是她爹!(边缘H) (第2/2页)
着悠悠灵光,实在灵动婉转,美不可方物。 他似被她摄进桃绯春梦中,低头和她深情交吻以爱交织津液互度,无尽缠绵。 她正深陷无边柔吻春海中,他修长手指又在她乳晕乳蕾处捏揉、她的蚌肉缝里撩抚,将她撩动得全然无法好好亲吻,只能傻傻木木出神的张开樱唇任他的大舌头在嘴腔里撩动,一进一出插肏,卷出她的小舌头唆吮勾缠,津液从她唇角滑下,被他吮吸吞食掉。 她似醉了,醉在连绵不尽的酥欢里,脸似迷离、眸总滟涟、碎吟不歇—— 可他又托起她的娇臀,将她顶在木桶臂,舌尖从她娇嫩的唇瓣一路舔抚至小腹,在花脐周围舔扫几圈又直下在她的阴阜处撩弄她的耻毛,才慢慢钻进她的蚌缝,找到深藏的小花蒂,猛的吸进唇间,用力抿磨。 “呀”,她又是一声淫叫,他这一下似乎唤醒了她的狐性,她淫叫婉转变调,如水蛇般扭动小蛮腰、双腿微敞蚌肉洞开,花蒂在他舌间被左右疾速撩动,一直柔缓的舒爽感一下子激烈尖厉害了起来…… 这前戏似乎变了节奏?变了调性?似温柔的春雨有疾泼之意?她本就潺潺个不停的淫水也有决堤之势。 人间男子真是、好!欢好的前戏都如此有滋有味、百转千回?有柔有疾,还是只有他才如此? 她想应是只有他才如此的! 感觉她淫水泛滥,他的唇舌弃了她的花蒂直奔花穴口吸食起淫汁来,但听得吸吮声渍渍,羞得她想垂头、却舒爽得她仰起玉脖轻叹。 “蓝儿这么舒爽么?”他探起身子看她,手指边按探她湿软的穴口边坏坏解说:“初次前戏自是久些,蓝儿往后可不能总拿此次对比索要。”他拉起她的手握向她的巨根,“它胀得发疼了。” 手感可真不好,硬得跟棍儿似的,又灼烫似火,她想抛开,他不让,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蓝儿尚不知它的好,被它柔肏狠操后,蓝儿便会知疼它、日夜握着它、把玩它不肯放了。” 中指微微探进她的花穴,感觉她穴口似乎颇柔韧,他又挤进了一根手指,她颇不适的扭腰。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慰抚:“不适且忍忍,男女交合是如此的:初初不适、难受与酥欢交替,耕耘足了,最后才有大舒爽欢愉,男子折腾一宿,中间虽也有舒爽感,但其实都是为了最后喷射精水那一刹。” 边说边用大舌头撩弄她的小耳垂、耳廓耳道引开她的注意力,他将第三指挤进她的花穴。 她感到些微撑疼,但还是抱住他的肩脖忍着,忍过这第一回,他们往后便会有无尽的欢愉,他如此温柔、如此高颀壮硕,往后定是夫妻无比和谐美满,夜夜春宵欢好。 他抽出手指,大手轻抚她的小脑袋、小香肩,亲了亲她,“夫君进来了,娘子忍忍!” 她颇为好奇如何进呢?低头睁着圆咕噜的眼看他扶起勃脖的巨根,他看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一起握住他灼烫喷着热息的巨根抵向她的花穴口。 刚感到花穴口被剧烈撑开、一个肉棒夹灼烫侵入时,她心腔里的妖丹陡然震鸣起来,急忙调息平复时小手却倏的被他甩开,抬头只见他睁大俊眼惊诧看她,继而似乎想往后退却忘了身在木桶里,被桶壁跄拌得往后翻摔个大跟斗,哐啷一声狼狈摔出桶外、仆倒在地。 他能听到妖丹震鸣? 适才她的妖丹鸣震极轻微,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类绝无可能听到! 他亦不像有修为之人? 她怔怔然看他,实在不明白此时妖丹为何会震动?亦不明白他因何如此惊诧怔懵得摔了出去?又想如果他知道她是狐妖是可反应?还会欢喜她么?他们还会欢好么? 他惊诧慌乱得似乎都站不起来了,背靠墙颓坐在地,狼狈得全无一分平时的潇洒、淡定丰姿,俊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 “小青萝?”薄唇抖颤哆嗦,声音轻喘悠颤,他终于又惊又懵又慌的问了出来。 “你?”她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想起行走人界还是多留个心眼,说了一个字便打住,只是睁着咕噜圆眼看他。 她这付模样、不用把话说全他也知道他猜对了,再说这世上除了他的小狐狸还有谁胸腔里安着颗原本属于他的妖丹! “我?”他歪了歪脑袋,苦笑,“我、我是你爹,你狐妖爹爹。” 她也歪了歪脑袋,不、她从没这个习惯,她晃了晃小脑袋,迷糊的蹙眉,即将和她欢好、给她无尽温柔欢好前戏、让她酥欢受用那么久、即将把巨硕的阳物插进她的花穴的俊朗温润的人间男子是她的狐妖爹爹? 他一声叹息,悠悠颤颤,“小青萝啊小青萝、我的小狐狸。” 适才有多欢甜,此刻就有多悲伤、寂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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