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末帝沦为新帝专属阉奴、阴囊缝入圆珠 (第3/3页)
?才刚割破外面的一层皮就已经受不住,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放声大叫了起来。那巫祝不管他,反正他整个人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狠心继续阉。 一刀划过去,堪堪切断他的尿管,前面的肉还连在程煜身上没有掉。巫祝大力往下拉扯他的阴茎,将那道伤疤拉开,尖刀抵在方才的伤口上猛地一割,大寅朝末帝的龙根就掉了下来。由于他拉的时候用力太大,将之前伤口之上的皮肉也拉了下去,因此这块伤口很不均匀,前面的伤口深到下体的肉里去了,后面还凸起了微微一小块残根。不过巫祝没有管,只是将程煜带血的龙根扔进小鼎里,守鼎的巫祝在里面加了些不知名的粉末,火瞬间烧的更大,一瞬间就吞噬了那根阴茎。 程煜忍着剧痛看着自己的龙根被烧成了灰烬,那巫祝不知在他下体涂了什么东西,血竟是很快止住了。 火势旺盛,巫祝又转过身来,他又换了一把弯刀,伸手掂了掂程煜身下的两颗饱满。还不等程煜反应,就手起刀落切开他的囊皮,里面灰白色的两颗掉了出来,被精索以及上面缠绕的几根血管吊着,没有掉在地上。 这两颗外肾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刀尖没有划破那里,可它们失去保护仅靠精索支撑在身体上还是给程煜带来了剧烈的疼痛。那巫祝反而不急着下刀了,切开的囊皮血越流越多,慢慢的吊在他腿间的那两颗也开始充血,从一开始的灰白变成了紫红色,巫祝知道时间到了,也不再折磨他,手起刀落切断了他的精索,将那两颗东西扔进了小鼎里。 鼎已装满,看守的人捧着还在燃烧着的小鼎重新走上祭台,将小鼎规规矩矩放在祭台的正中央;待小鼎里的东西焚烧殆尽后,里面的余烬会随着这个鼎一起被掩埋。 程煜剧痛之下神志已经不清醒,他迷迷糊糊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头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却没看到那巫祝又恭恭敬敬地拿出了个东西来。那东西看起来是一颗饱满的珠子,如婴儿拳头大小,色泽鲜亮夺目,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放在手里掂量一下才知道,它的重量不亚于同样大小的一块铁。 方才囊袋上那一刀挨在前面,那巫祝蹲到程煜身前,用力将圆珠塞进空荡荡的囊皮里。那圆珠很重,刚塞进去,就马上坠了下去,将前面的伤口撑大,于是程煜又痛的清醒了起来。疼痛带走了他太多的体力,现在他已无力喊痛,流着冷汗在心里祈祷这场酷刑早点过去。那珠子将他的囊皮坠的比原来还要显眼,位置也更靠下,撑得他那块可怜的皮肉都有些泛白1,透露出里面那东西的形状。巫祝毫不怜惜地托起它,用特殊的针线将上面的那道疤缝了起来。这颗珠子是孟族故乡特有的稀有宝石打造的,缝在被阉割战俘的身体里,沉重地压在他的特殊部位让他逃不了,意味着到了地底下这个人也是孟族的奴隶,投胎之后的新生也会属于他今世的主人。 小鼎里的火势渐渐小了。守鼎的巫祝从里面夹出来一块特殊的铁片,这块铁是用现在孟族的族长殷衍的名字化成的特殊画符,新阉割的俘虏要打上他主人的烙印。那人夹着那块形状很好看的铁,贴紧程煜的断根,狠狠往上一压——烧焦皮肉的味道随着一阵白烟冒了出来,程煜痛的彻底昏迷过去。那块铁做的稍微大了些,不仅将程煜整个断根处覆盖的严严实实,下腹处也被顾及到,烙印的整个痕迹在他身上及其明显。 那巫祝将一根剪掉头尾中间掏空的鹅毛插进尿口里,在伤口处草草涂上些膏药就命人将他抬下去了。 阉割完异族首领之后也不能让他死了,最起码要熬过两个月,熬到阉割的伤疤痊愈了,按照孟族的习俗,这样的阉奴要被送到族长也就是皇帝那里做侍君,任皇帝玩弄处置,让阉奴死在皇帝手里才是完成了这祭礼的最后一步。 程煜,就在他昏迷时,变成了殷衍的息族侍君,也是殷衍目前唯一的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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