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颤抖和肉棒的抽插,大股的淫水从身后两人交合处洒落下 来,淅淅沥沥的淋在了地 (第1/11页)
客厅的每一扇窗都紧闭着,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楼下的喧闹,楼道里隐约传来 邻居家练习萨克斯的声音,厨房里冰箱压缩机低声隆隆的响着,电视被调到最低 音量,只剩萤幕和墙角处立着的落地灯投出昏暗的光。我湿着脚踩在地板上,尽 管尽量放轻脚步,还是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好像有一只狗在舔我的脑浆子。 我走向卧室,离关着的门每近一步,屋内传来的声音就清晰一分,门缝下方 透出屋内温暖的灯光,隐约有吸溜吸溜的声音,织物摩擦的沙沙声,细听还能分 辨出其中夹杂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娇喘呻吟,那声音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却对 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让我想起面前这间卧室里之前的无数个夜晚,卧室只有十 平方米,一张两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积,正对着床脚的墙上挂着我和白露 的婚纱照,一侧是窗户,一侧是衣柜,衣柜旁墙角摆着一面落地穿衣镜。就在前 两天白露才换上新的床单,是素净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样还洒上了她最喜欢的香 水,交欢的夜里妻子就是像这样在我耳边难耐的呻吟着。 我把耳朵贴到门上,想着就在这间我和白露亲手布置的卧室里,一个没见过 几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着我最心爱的妻子,耳蜗里传来的砰砰的心跳声和潮汐般 的血流声。从屋里传来的像是猫喝水似的声音来看,冬哥应该是在给白露口交, 妻子一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似乎用手捂着嘴,呻吟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冬哥是趴在床尾还是跪在床边?妻子是赤身裸体还是穿着冬哥挑好的内裤?我像 盲人渴望色彩一样想透过眼前的房门看到屋里的淫糜场景,我想变成一朵明灭不 定的云,静静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转睛不错过每一个细节,让我的欲望和呓语像 雨水一样在体内发酵,哦……我好想看个真切。 忽然从门内传来冬哥的说话声,「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 「……讨厌……」,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有着一种蚀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时给你舔吗?」 「……哦……不告诉你……」 「呵呵,还不告诉我?不老实啊你~」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 高声叫了起来,声音里竟带着几分我从未听过的骚媚,「哈啊~ 啊~ 受不了了啊 ……我错了……」 「什么时候来的初潮?」 「……小学四年级…… 「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么时候?」 「……别……别问这些了……」 没听到冬哥说话,只听到忽然一阵咕叽咕叽的水渍声,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样凄厉的喊了起来,「啊……啊……哈啊……我说我说!」 「第一次被鸡巴捅是什么时候?」 「……二……十二岁……」 「这么晚?你长得这么骚,早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操了,白长了这一身浪 肉!」冬哥调笑道,「被谁破的处?」 「……我……我老公……嗯~ 」 「哈哈小骚货,我发现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缩一下,挤出一股水儿 来。」 「……冬哥……你别提他好不好~ 」 「那你告诉我被几根鸡巴操过。」 「…哦…就…就我老公一个…」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发浪,哈哈也能理解啊,来69吧。」 「……哦~ 我……我不会……」 「你要再说一个不字,我立马把门打开,让你老公看看你光着白腚岔开腿被 我扣屄还一脸欲求不满的骚样!」冬哥语气忽然冷到冰点,话里的东北口音荡然 无存,低沉而字正腔圆的嗓音竟有些像张涵予。 「……好……」 「呵呵,这才乖嘛~ 来,转过来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张开~ 」冬哥又从冷面 煞神变回和蔼可亲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来点,对~小骚货,你看你两 片阴唇多红多嫩啊,像鸡冠花一样,穴口就铅笔那么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够粗啊, 刚才差点把我手指头夹断了。」 「…唔唔…」妻子嘴里含着什么,似乎是在抗议。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对,舌头多动动,沿着龟头下面的沟多转几圈, 还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学的真快啊哈哈,看来天生就是个舔鸡巴的贱货!」 冬哥淫邪的说着,忽然啪的一声,妻子含痛喊了一声,「你的两瓣屁股比发 面馒头都软都白,轻轻一扇就红了,被打屁股爽吗?」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头肉,我即使是在做爱最疯狂的时候都不舍得使劲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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