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夜 皇龙帐(龙床play) (第2/2页)
胸,就勾得朕爱不释手。”"嗯……啊……皇兄……嗯……" “呵,腰也扭的那么浪。” “尚不知公主曾有多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怕都是要为你疯了吧。”没有理会这其间的酸意,她双眼放空,微微有些出神。她与驸马感情破碎,再无转圜。空寂的公主府长夜冷清,孤身独居那些年,面首也是有的。丞相门徒、新科探花、青年小将......那些人中,有庸碌浮华之辈,空有相貌,巧言令色;也有人满腹文章,诗文华彩,享誉文坛;也有真正的经国伟略,社稷之才。他们或许畏惧权势,不敢有违;或许美色当前,心甘情愿;或许贪图富贵,只为了一点点可能升官发财捷径,钻营机巧,无往不利,做个风月弄臣又如何呢? 不知何时,那些人的面目徐徐萦绕在旧梦里,多半都已模糊。再度回想,记忆中只剩漫天的血色,和午门外一颗颗斩落的首级。六尺白幡高挂,疾风卷雪,如泣如诉,仿佛走过轮回路上,也不忍听闻的生魂含冤。她的掌心轻颤,微微握紧,又倏忽送来。 不满于她的心不在焉,他眯起眼,曲起那人一条腿,张口舔咬她白皙平滑的大腿内侧,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看着孤。平时自己弄过,也是流了这么多水吗?”他毫无顾忌,说着床第间调情的私语。“嗯......”她瞬间回过神来,面色无异。感受到被他所咬的位置,颇为暧昧,霎时双颊嫣红,轻咬贝齿,细细出声,“嗯……自己……没有皇兄,那么深……啊……”随着那人动作,以免自己支撑不住,只得攀紧了那有力臂膀,双腿再度勾缠不放。 他一贯而入,浅浅戳探几下,适应那浪穴的包裹后,便大开大合地征伐。男人健硕硬朗的后背满是汗意,薄肌舒张,显得力道无比。明明动作情热如火,眼神却寒如坚冰,他语调变冷,缓缓言道:"念在昔日,皇妹待朕不薄,是以流放了太子,也独独不杀你。但自你那时拒绝了孤,孤可就从来没当你是那尊贵的公主。现在,你也不过是孤龙床上的玩物,连个正儿八经有名分的后妃都不如。记住,不论是你,还是诏狱里那些王子皇孙,要杀要剐,尽在孤一念之间。" 龙根复又进出,抽插顶弄,一下下入至最深。她温柔迎合,婉转呻吟,又徐徐出水,“嗯……啊……嗯……”他情欲如涌泉,感到灭顶的快意,下身忘情地挺动征伐,索要不止。任由自己被欲望悉数支配的帝王,别有意味地抚着她的脸,动作轻薄而冰凉,"呵,没有把你下诏狱,孤还有些担心。现在想来,倒是做对了……"她恍若未闻,漫不经心,笑着回望他,目光中有嘲弄,有勾引,唯独没有惧意。他突然心下一紧,将人再度翻身压下,扣紧那细滑的腰背发泄似的顶弄,手下动作变得凶狠粗暴,毫不顾怜。 “得皇妹此身,伴驾龙床,亦是孤王之幸啊。”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声柔且无力,昭然着女子不堪承受粗暴进犯,几近凌虐的苦楚。“皇兄……皇兄……嗯……嗯……”就着相拥的姿势,附身低头吻过她耳边的落发,一字一句,“记住,是谁在上你。” 整个夜晚,他们都在龙床上如作藤蔓般缠绵,水乳交融,情潮翻覆,无休无止。她被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吟叫声从轻柔,狂放,至沙哑,最后甚至带着哭腔。幽处尽被射满了爱液,污痕满目,淫靡不堪。直至天光微亮,整个白净的身子遍布爱痕,酸痛得不成样子。 若是从前的她,即使是最受青睐的面首,也不敢有丝毫逾矩不敬。传言多有不堪,其中又含多少鲜有人知的谬误。她将他们奉养在府中,相伴调情不假,饮酒赏花,弹琴作赋。有人陪伴总比一人作乐好,反倒是极少纵情肉欲。即使偶尔情热意动,兴致来时,在床笫之间,他们也时刻小心而温柔,不敢稍忘自己的身份。新帝仿若在故意折辱她,提醒着她,如今谁才是谁掌中玩物,谁才是执掌权位之人。 他自登基不过三月,多方事务,终日繁忙,九五之尊也不能终日陷在美人怀、温柔乡中。他只静静搂着人,闭目小憩一会。记着时辰,便整衣起身,到前殿会见一早前来请示批红的朝臣。 他走之后,她也很快睁开眼,披衣起身,满目清明,全无困意。唤人打水,洗去一身的欢痕,挥退侍从,漠然地为自己穿上衣裙。这凤眸中清冷透亮,整个人与刚才短短数刻之前,还在逢迎承宠时对比,全然换了一种神情。便在这龙床之上,方经过一夜缠绵,翻云覆雨,不曾休止。不动声色地隐下心里的厌弃和排斥,她神情肃然,盘膝而坐,熟练地抬掌起势,开始调息运功。天光静好,风息无声。窗台前案的琉璃盏,花团摇曳,静静飘落一朵白瓣。 感知内力已经恢复近五成。她平静呼吸,在心底往复告诫自己,时机未到,尚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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