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拼命护他/医院夜袭/摀嘴绑手/摁在病床上尽情play/草射昏迷了还继续乾 (第4/4页)
这个时候来袭击他,毫无防备,也没想到对方的消息这麽灵通,是谁埋伏在他身边? 男人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轻笑着道:“受伤了就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贺锋把他的双手绑在病床上,把布条塞进他的嘴里,禁止他发出呼救的声音。 阮冥身上穿着病服,上衣的扣子一扯就开了。贺锋把头埋向他的颈间,贪婪地吸吮他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大手摸向他的胸前,在他的乳头上拧了拧。 “呜……”阮冥皱着眉头,闷哼出声。这种压抑难耐的声调,简直比春药的效果还要好。 贺锋吻上他的下巴,逼迫他把头仰起来,舌尖在喉结上滑动,又用双唇吮了吮。而他的手早就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内裤里的东西上下撸动。 男人的技巧太好,阮冥不想起反应也不行。黑暗中看不见,被触摸的感觉更为清晰,包皮被褪下,敏感的龟头被指腹揉捏,甚至连顶端的小孔都被来回摩娑。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守在门外的保镳呢,都死到哪里去了? 贺锋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单手更加激烈地套弄着。 阮冥莫名感到男人的急切,与之前游刃有余戏弄他的态度完全不同。 贺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释放出来,贴在阮冥的性器上一起爱抚着。他挺跨用力顶弄阮冥的东西,感受那东西兴奋地跳动,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阮冥是活着的,还会因为他的动作而给予反应。 他今天真的怕了,怕阮冥死在自己眼前。以贺锋的身分,他无法在阮冥面前表现出来,而只有在这样袭击他,侵犯他的时候,他才能表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贺锋今天没有耐心做什麽前戏,挤了一堆润滑剂在阮冥的股间与自己的东西上,掰开他的右腿就急急地插了进去。 阮冥的左腿打了石膏完全不能动弹,右腿腿根几乎被掰开到九十度。男人的大肉棒粗鲁地撞了进来,一瞬间疼得他眼前发黑。 但贺锋却等不到他适应下来,急切地想要立刻占有他。他用力干了进去,润滑剂全都挤出穴口,沿着臀缝流到白色床单上,逼得阮冥呜咽出来。 “我会找出是谁让你受伤的,然後……”贺锋自言自语地呢喃着,而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被紧致温热的肠壁所包裹住的地方。贺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没有任何的缓冲,一插入就是疯狂地横冲直撞,干得整张病床都在激烈摇晃。 “呜、唔……”阮冥的嘴被堵了,根本无法开口,身体像是被男人掌控住了,随着肏干而前後晃动。前列腺被狠狠顶弄着,想要逃开却被更用力地死死按着,被肏得更凶更狠。他受了枪伤,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但快感似乎更胜於这些疼痛,与平常不同,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贺锋突然低头吻住他的唇,即便不是真正的吻,也无法伸舌头,他还是用力地含住他的上唇吸吮。把上唇吸红了再换下唇,舔过他从唇边溢出的口水,又咬上他白皙的脖子。 阮冥的体力不济,很快泄了出来。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又吃了药,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但男人固执地在他体内进出,狠狠地碾压他的快感神经,强迫他的精神清醒过来,承受不容拒绝的侵犯。 高潮後的肠道更为敏感,抽搐痉孪起来,他像困在绝境的兽一样低声嘶吼,几乎要被逼出泪水。 贺锋低吼一声射了进去,他今天过於急躁了,快感并不比往常来得更多。但阮冥的体内依然在收缩蠕动,他舍不得拔出来。 阮冥的头歪向一旁,似乎是累到极致,快要睡着了。医院里的药多半会加助眠的药方,贺锋也知道。只是他似乎从来不曾看过这麽顺从的阮冥,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而已,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他的脸,虔诚地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寸。 贺锋很快又硬了,继续在他体内抽插。但这一次阮冥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有後穴还会应激性的咬他。 他松了阮冥的双手,他没有反抗。他扯掉阮冥嘴里的布条,他没有叫。 於是贺锋理所当然地吻住他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尽情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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