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柳琴 你邀宠的方式新鲜得很(自罚抽穴 刻意隐瞒被发现 交心了!不甜不要钱!) (第1/3页)
这一回复宠后,龙霍并未像先前那般夜夜来柳琴房中折腾,因此,柳琴除了依然被每晚穴内的瘙痒折磨之外,也勉强算是自在。 龙霍人虽不是日日都来,盯着柳琴上药的人倒是日日都派,臀上的伤好得最快,没几日两团臀肉便恢复了白皙,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弹润诱人。 脸上的伤就略慢了些,过了好些日子龙霍再来,总依然觉得柳琴脸侧还依稀留了几道指痕。为此还对一众太医大发了通脾气,而后某天晚上一想到这伤还是柳琴自己动手,忍不住又按倒了人好生揍了一顿。 一直到柳琴屁股上的红红紫紫好了第二遍,脸侧那些僵痕才见了大好,不至于每次一照面,就被龙霍狠盯着了。 从上回让龙霍抓到自渎的痕迹狠狠抽了通穴眼,柳琴往后更是不敢在晚上那阵瘙痒自穴内泛起的时候失控了,原本把自己捆在椅上强忍着,可这又不是长久之计,龙霍若是多几日不来肏他,穴里旷得久了,那阵子痒就越发挨不住。 饶是柳琴最是自制,也到底抗不过媚司这要命的功夫,他又不愿意似旁人一般想了法子去勾龙霍,虽说这样,但也让他想到了不是办法的办法。 每隔了几日他受不过穴里瘙痒,而龙霍不来,他便私下里叫了刑堂的人来,关了门,仍用那天挨过的长鞭,叫宫人抽个十数鞭下去,也便勉强止了那阵要命的痒意。 说来也是巧极,他只不过顶在桌角自慰那么一回便叫龙霍抓个现行,然而这请了刑堂的人来抽穴的法子,他用了也有数次,竟回回都是屁眼好得差不多了龙霍才来,一次也没让龙霍发现。 柳琴没被发现便自觉无事,倒是刑堂苏堂主提心吊胆,这种背地里叫了人自罚的事儿,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碰见,那小主子眼瞧着是正得宠的时候,柳琴不准他报给龙霍,他初时倒也随着瞒了。 然而一回两回便罢了,苏堂主也没料到这君宠正盛的小主子竟隔三差五要折腾一回,他头疼得紧,这报给陛下也不是,瞒着陛下也不是,左右不是人。 那日他将这遭心事讲给媚司司主听,左司主初听也是一愣,回头一思忖,才悟出里头缘故,柳琴蒸穴的那烈药是他亲自配的,他如何不知那药性是怎生磨人,只不过当初他用这药的,也的确没想过柳琴还有出了媚司复宠至此的一天。 左司主私下与苏堂主透了个底,苏堂主知晓缘故后却只觉得更加头大。 “柳选侍如今这般,陛下竟不知吗?” “当初这位主儿进媚司是陛下亲自罚的,蒸房里头特特换了烈性的药,也是陛下亲口下的令,陛下如何不知。”左司主翻了个白眼,“若不是陛下御旨,给我几个胆子媚司也做不得这般主。” “那……陛下现下,是怎么个意思?” 左司主又翻了个白眼,颇没好气,“苏堂主这话该问陛下去,陛下什么意思,我怎知?” 左司主媚司出身,向来轻佻惯了的,苏堂主虽与他交好,却是个顶庄重的性子,被他连顶了两回,竟也没忍住回了个白眼。 “那就让柳选侍这么使唤着刑堂不成?且不说柳选侍自己挨不挨得住,此事我瞒不得了,你倒说说叫我如何去报陛下,说那位主儿因了你左司主的药,隔三差五地寻了我刑堂自罚以解药性,你猜以陛下而今待那位主儿捧在手心的样子,会不会迁怒你我……” 这倒也是实在话。左司主也无言半晌,犹犹豫豫地道,“要我说,这事儿实在不该由你去说。” “陛下许是忘了当初这一遭,又许是本不知道药性,都是可能的事,那位主儿自己不开口,你去说,倒似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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