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2页)
和酒瓶子,那只大黄狗就跟在旁边,即使没有狗绳的牵引也一步不落。 所以刚刚估计是老头在酒吧后门收破烂,这小玩意趁机偷溜出来玩罢了,自己还以为人家是条流浪狗,可笑。 老头蹬着三轮从晋南面前经过,离老远都能听到他兴冲冲地对小狗说:“大黄,今天生意不错,回家给你炖肉吃,我也整两盅!” 晋南呆愣愣地望着那一人一狗远去,眼里带着他都没发现的艳羡。狗都有家,他有吗?晋南此刻突然明白自己缺得不是对他人施虐的掌控欲,而是一个完全接纳他的归宿。 混了这么多年,老城区这片十个铺子少说七八个都是他名下的,不缺房子不缺地,单靠收租他就能潇洒过一辈子,可笑的是他连个家都没有。整天东逛西串,说好听点是巡视地盘,说难听点他妈的不就是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吗? 想通这一点,晋南直截了当地跟有联系的奴断个干净,打算找个主试试。 可惜,这次尝试的结果令他很失望。圈里有名的猛主改做奴,对于其他主来讲简直是饥饿许久的狼群中掉下一块肥肉。试想令这种男人臣服在脚下该是一件多么令人血脉喷张的成就。 没几天,晋南就选好了主人。也许在外人看来,改主做奴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更何况是晋南这种江湖大哥,应该更注脸面和威望才对。但事实上,晋南完全没有这层心理障碍。 在他看来,主和奴本质上不都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为了爽才这么干的。虽然表面上奴是被主凌辱欺压的低贱一方,但本质上也是各取所需,没什么丢人的,自己高兴就成。一个没本事只天天把主的身份挂在嘴边的嘚瑟鬼根本连给那些各方面优秀的优质奴提鞋都不配。比如这圈子里那位有名的高岭之花,虽然是奴,这么多年没一个主收服得了,实际上连搭上话的都很少。 无论做奴还是做主,根本不影响他南哥行走江湖。再说他早些年都带着兄弟们洗白白了,现在不过是个包租公,哪有这么多讲究。 找到主的第二天两人就约调了,结果就这一次闹出不少笑话来,直到现在还被当做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 调教调教,玩出花来也就那几样。晋南这些年在圈子里什么没玩过,他找得人也是个老手,两根老油条就没必要装模作样了。 虽然是个老手,但能当晋南的主还是令这位仁兄心神荡漾,不自觉有些飘飘然。什么高姿态,人模样都抛之脑后,各种器具招呼着。 晋南到底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过来的,一声不吭地全都忍下来了,并且有一股火气憋在心里,越来越多。 对方看他不吭声,也来了气,也不搞其他花样了,就想着把他往死里操,看他求不求饶。 在调教的过程中,晋南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好像搞错方向了,具体感觉他也形容不上来,总之他想要的不该是现在这样。 压制的火气直到被那人在没有任何扩张润滑的情况下爆了菊后终于爆发。 肉棍刚捅进晋南后面,被夹得死紧死紧动弹不得还有些疼。那人还没来得及做些措施就被晋南一脚给踢飞了,随后就是被晋南霹雳哐当一顿爆打。 “你妈了个逼,老子给你脸了是不!” 等晋南把对方打得亲娘都认不出后,心中的那股郁气才算消,用脚一踹把那人翻了个身才发现地上一滩白色液体。 “操!” 原来那人也不知怎么竟然被晋南给打射了,意外中觉醒了抖M属性。 自打这事之后,这位主也改当奴了,癖好就是想挨揍,每次见到晋南就像苍蝇遇上臭鸡蛋,赶忙飞过来。把晋南烦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正中对方下怀啊,只能见着他就躲,郁闷的很。 经过这事,晋南算是想明白了,自己还是适合做奴,但是目前圈子里他还没见过适合自己的主。但你要他形容心中的主是什么样的,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能给你来俩字,感觉。 没错,就是感觉。他现在就像是在寻找猎物的猎狗,只有碰上真正符合他心意的猎物才会出手狩猎。虽然一直没遇上,但是他相信,只要有耐心,猎物总会出现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打那以后,晋南就没有再约过任何人,整日就收租子,逛铺子。今个在这家吃饭,明个在那家喝酒,手底下的店几乎都是原来手底下兄弟开得,按照今日的网路用语那就是,佛系得很。 要不是韦雄这小子借着他的势背地里干些乱七八糟的勾当,他也不会那日下狠手杀鸡儆猴。 坏了他的规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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