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操到射尿,囚于医生,诊所洗胃肛庭打针 (第2/3页)
女士旗袍。 那么小,没有窗,四面都是墙的房间,亚尔曼是怎么带着一个活人转眼消失无踪的呢? 士兵急匆匆报告的声音里带着气馁。 小楼附近,一街之隔,昏暗的诊所里虞潇翘着二郎腿,脚底贴着桌面,嘴里啃着苹果,看蒋医生煞有其事地写报告。 “项将军,不会是舍不得他那个小情人吧?” “想见一见他吗?” “暂时,不想。” 蒋医生放下笔。 “肠道里不要长时间含脏东西,会生病的。” “啊呜……可是太深了,我自己掏不出来。” 虞潇懵懂的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眸似闪烁的星辰,好奇地看着男子腾起身,走到他身边,低头用嘴咬下一块果肉,然后深呼吸:“我提供的清理,不会因你的求饶中断。” 外头瞧着破破烂烂的诊所,掀开百叶帘,里面洗澡的隔间虽小,沐浴的莲蓬头和座椅是新的,三面白墙用水冲得很干净,角落的金属架台上摆着沐浴露、按摩棒和针管。 “这座位挺眼熟。” “本来是电刑椅。” 虞潇往那黑色的椅垫上一坐,双手缚在两侧扶手,他的腿岔开120度,被锁链遛着脚腕高高提起,挂在跟蒋医生头部齐平的墙上。 双股似压扁的半球,这个体位能让虞潇轻松看到自己的肛门,泥泞的褶皱洼,开翕间不停翻涌出的液体里有豆浆的碎壳。 随着一柄小刷子撑开肛口,探进直肠里沿着红润翻腾的壁肉,一圈圈绕着向外舀刮,酥痒,在软毛拂过红肉的余韵里升起,硬毛深深戳进深红偏黑的沟壑,挨着血管抽插拨弄,带来酸酸的疼痛。 虞潇看着,隐隐约约间,也觉得小腹吃坏了般,丝缕的抽痛。 医用甘油顺着注射器淌入,被蒋医生两指摁住,绷紧的肠道,指甲揉上敏感点的边缘时,虞潇握住扶手,骨节泛白:“有点,过了啊……” “刚开始呢,我想着既然难得给你清理下后庭,不如给前列腺也打个针。” 蒋医生的手指弹琴般,粗糙的指腹在肠壁上打转,时不时向下摁一摁,茎膜后被刺激的前列腺红肉,随着他手指的按压,起伏呼吸。 只是这呼出的可不是空气,而是一只只嗡嗡的飞蚊,它们一路顺着神经飞上虞潇的心头,口器插入心脏,胸腔里又闷又痒,偏针管明晃晃的尾部露出肛口,像一把利剑悬在虞潇的头上,提心吊胆的刺激使他的铃口缓缓向外淌出白液。 针头抵上肠壁。 按着注射器的手慢慢向下推。 血管收缩。 针刺的疼落上敏感的前列腺时,一刹那同快感交织的刺激让虞潇眉眼颤抖,牙齿陷进下唇,挂着汗水的脖子竭力后仰,胸脯上挺,两颗硬邦邦的小石榴隔着旗袍格外显眼。 “想给你的胸口也打个针,撑胀成一对奶头。” 生怕惊扰到蒋医生,一想到针头在红肉里刮划的画面,虞潇的心脏便不堪重负地发疼,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压抑着呻吟,一双凤眼似电似刀子剜着医生唇角的笑。 针管抽离后庭的刹那,寒芒尖带出一条细细的血线,那块红肉软软的,酸酸的,凉甘油在血里挥发,升温,砰砰的心脏跳动,前列腺那厢腾起的灼热渗过茎膜,烘烤着肠壁。 虞潇的小腿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后庭里片刻没有知觉的发麻,而悉悉索索的搔痒刚攀上胸口。 “蒋先生……” 话一出口,他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口腔干涩似被火烧过:“我想喝水。” “男性的精液要吗?” 蒋医生垫了垫胯下沉甸甸的物士。 虞潇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烈的表情。 水杯很快递到他的嘴边,医生刻意加快了倾倒的速度,部分液体滋润了虞潇的口腔,而更多的晶莹顺着他的脖子滑落,沿着敞开的领口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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