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逼骑脸淫水射一嘴 兽耳小妈被肏一晚上肏到流尿 (第3/3页)
态啊?”确实也有那种心理不正常的客人说想喝他的体液,不管是什么东西。 陈枫无所谓地笑笑,“是你主动射进来的啊,怎么好意思反过来说我变态。” “我……我又不知道你喜欢……” 陈枫气恼地嘟嘴,没想到小妈会直接承认就是为了玩弄他,他转出一个坏点子,“今天就做一个你到底有多少水的实验吧。” “我操我操……” 萧城骂骂咧咧地被转过身,鸡巴重新捅入层层花瓣,湿穴饥渴地夹紧了。他亲眼见着那粗沉的巨物怎样撑开弹软的嫩肉,捅到自己骚逼里来,然后就是无止境的抽插肏干。 撑开肥美的逼唇,龟头挤开嫩肉,直操到宫口,这样的进进出出,萧城预感到今晚上要发生上千回。 他们在洗手台边就干了两次,陈枫非要看他自己玩奶子,他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把可怜的乳肉揪起弹回,用自己的唾液润湿奶头,让它们莹润发亮,又失去理智地爬上洗手台,贴在玻璃上发骚磨奶。 对于勾引男人,他是内行,把两只小奶玩得像波涛巨乳一般忘情,陈枫的大肉棒自然也把他伺候得十分畅快,下体被鸡巴堵也堵不住,潮吹以后也不断滴答滴答地淌水,陈枫笑说这水龙头该修了。 被肏得腰酸腿软,萧城是喷舒爽了,但陈枫还没满足,带回床上前前后后地捅。 肉棒强势地不断撑开腹腔,就像眼前这个小屁孩儿,说一不二,想知道他有多少水,今天就非得知道。 萧城潮吹的间隔越来越长,甚至感觉腿间都被肏麻木了,身体本来也不如年轻人的好,阴茎被撸着射了三回,就哀哀求饶,“射不出来了……呜啊……没、没有了……” 鸡巴却固执地捅干着逐渐松软的玫红肉穴,“骚逼不是还湿着呢吗,还出水呢你看,白天补了那么多水,怎么就没有了?” “呜呜……真的没有了……”萧城除了汗,连眼泪都流给他看了不少,无力地收缩肉穴,希望陈枫射了赶紧从身上下去。 但陈枫偏喜欢折腾,稳住就是不射,“再看你喷一波我就算了。” 骗鬼,上一次潮吹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到头却不承认,说还能喷这么多,肯定里面还有。 “你这是……要折腾死我啊……呜呜……” “是啊。”陈枫厚着脸皮承认,“你不是很会射吗?还专门射我嘴里?” 他掰着指头数,“1、2、3、4、5、6、7、8、9……老二和骚逼加起来凑个整好了。” 他感觉自己又快要射了,于是同时撸起萧城软趴趴的阴茎,那里却过度疲劳,半天硬不起来,倒是异样的感觉在萧城小腹下方翻滚。 “唔……你拿开……要射了……呜……” 陈枫一脸果然,“我就说有嘛。” 但预想的精水没有出现,阴茎软答答的,挂了白精的马眼流了股透黄的尿,看上去和闻上去都不怎么新鲜。 “不错,把存货都给榨出来了。”陈枫笑笑,放过骚穴,伏下去用嘴接住尿液。 萧城都没脸看,嫌弃地咬着牙,“真的是变态啊你……” 尿射完了,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陈枫咽下去,擦干净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补偿你。” “补偿我什么?” “……以前的事。” “……” 萧城愣了愣,活动酸麻的腿根,却疼得龇牙咧嘴,翻过身去在床边摸烟,“你记那么清楚干嘛。” 相比起长时间的性事,一根事后烟实在太短,于是一人一骆驼靠在一起,一根接一根……直到12点,连日长途跋涉的疲惫感复涌上来,终于都感觉到乏了。 “困不困?” “早就困了。” “怎么不睡觉?” “你不也还没睡吗?” “不早说,我也困了。” “把耳朵取了再睡,明天去看真骆驼。” “嗯。” 两人卷进被窝,交叠着腿早早睡了。 旁边软椅上,萧城包里一张塑封好的八寸照片。 两人都抄着兜,像两根互不沾边的冰棍,生怕一碰到就扯不开似的小心谨慎。 下面盖着的手机亮起又熄灭。 气泡上是来自陌生号码的一条新短信: “一审下来了,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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