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卿受父托求情,韩玉珠沦为肉便器 (第2/3页)
魏子卿做到桌案另一侧的椅子上,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爹没听说吗?皇上几月前高烧不止,召了新入宫的苏婕妤作陪,第二天醒来便忘记了许多事了,先前的宫闱巨变、手足相残也都忘得一干二净。” 魏宣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道:“竟有这样的事!本官怎么没听到消息!” 魏子卿安抚他坐下,说道:“这样的宫中秘辛,自然不能为外人道,恐引起心怀不轨之人作乱,让朝廷动荡。” 魏宣道:“是,是,这事绝不能传出去。”想起皇帝还有两位兄弟,没有封王,圈禁在宫里;陈国之外还有苍月国、齐国虎视眈眈。皇帝高烧失忆的消息绝不能外传! 坐下来喝了好几盏茶,魏宣才堪堪心绪平定。 “儿啊,为父此次来是想说……” 魏子卿摇摇头,道:“父亲是想说求皇上让您官复原职的事情吧?恕孩儿做不到。” 魏宣将茶盏“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到茶案上,道:“想我堂堂一介户部尚书,官至从一品,如今却沦为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原先本官看不上的那些小人,现在全部在我头顶上蹦跶,要不是为了魏家,为了你和你娘亲,老夫何苦如此!” 魏子卿摇摇头,苦笑道:“不是孩儿不愿意帮您,是爹你太高看我了,后宫美人众多,我何德何能,能左右皇上的决定?” 魏宣气急,一巴掌将桌上的茶盏摔破在地。“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如此搪塞!那苏婕妤的父亲,比老夫还要大上一轮,原本都被贬为庶民了,可结果如何?!苏婕妤和皇上一说,那老匹夫便官复原职!现在都变成老夫的上司了,整日里看他得意脸色!” 魏宣将魏子卿神色淡淡不为所动,又软和下来道:“如是原先,你被皇帝掳去折辱,老夫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维护你,可如今不同了,你既是后宫四宫主位之一,又获皇上恩宠得以入仕,不知多少人眼红。为父也不求官复原职,便是往上升上一升也是好的。” 魏子卿茶杯一放,做出送客姿势。 魏宣气恨不已,想再扔东西却没有杯子可扔了,只好一拍桌面,咬牙道:“就当老夫没有你这个逆子!” 说罢便一甩袖子走了。 魏子卿坐在茶案旁,似乎是看着地上破碎的茶盏,又似乎哪里都没看,不知道在思量什么。 韩玉珠近来和兰子佩相交甚密,魏子卿便与他渐渐走远了。原都是伶仃人困在后宫,无处施展抱负,又彼此相识,且都爱好风雅之事,便时常一起饮酒作诗,弹琴奏乐。说起来也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不料此人看似俊秀英杰,内里却是个草包枕头,他处处体谅带他一同谋划,他却自毁前程。 明哲保身,这样的人,以后还是离远点儿吧。 韩玉珠两月未曾侍寝,她后来找小太监查问,才知道那何玉,早就将她的牌子撤下了,因此皇上才没翻她的牌子。 她恨得牙痒痒。 兰子佩身体不适,躺在床上一整天了,但就是起不来身,意识也迷迷糊糊。 韩玉珠示意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去请皇帝和太医来看。 皇帝果然来了,太医紧随其后。 韩玉珠一看到高大英俊的帝皇,竟恍如隔世。想当初皇帝对她强取豪夺,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她自以为自己早已将这男人的心牢牢把握在手里,任她玩弄。谁成想有一天,她居然要依靠她当初暧昧过的那些男人,才能见皇帝一面? 韩玉珠敛下目光,坐在兰子佩床侧,手帕在他脸上一拂。 太医上前诊脉。 皇帝问她:“云妃怎么在这儿?” 韩玉珠站起来,扑进皇帝的怀里,脸上立刻流下一道清泪来。“皇上为何问我在这,若不是在这儿,我又何年何月才能见到皇上……呜呜呜……” 皇帝的心情也很复杂,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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