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愁歌_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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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第3/3页)

腔口,阴茎略略抽出的时候就把尿道棒插到底,晃动着去戳刺前列腺的另一面。

    杨湛晖肉眼可见地失去了控制,乌黑的瞳仁涣散着,快乐逼得他仰起头哭叫,泪水全流到了头发里。他的小腿死死地夹着陆天的腰,自发地扭动腰肢去磨蹭体内的爽点。

    陆天控制着他,不允许他的敏感点被阴茎和尿道棒同时击中,其后果就是omega无法自拔地陷入了绵绵不断的刺激中——前面和后面,总有个地方在持续不断地折磨着前列腺。

    “阿天……阿天!够了……太久了……”杨湛晖哑着嗓子哽咽,阴茎内部被信息素刺激得酸涩难忍,太想射了,以至于每一次摩擦尿道都好像经历了一次虚假的高潮,“我到了,真的到了……啊啊啊!外邦人!你做什——”

    杨湛晖整个人崩溃似的震颤起来,陆天一边逮着他的生殖腔口大力捣弄,一边握着他的阴茎撸动起来。

    杨湛晖从来不知道撸管能这么刺激,信息素早就把阴茎内外刺激成了极端敏感的一体,稍稍摩擦就爽得仿佛直接蹂躏黏膜,快感锋锐得让他害怕。

    陆天没有按着他的尿道棒,那根细滑的东西被omega腹内极致的压力一点点顶了出来,杨湛晖的劲瘦的腰胯抖得失去了自制,被这缓慢的高潮折腾得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他不在发情期,陆天顾及他的生殖腔受过伤,只是狠戾地抽送了几下就射了出来。杨湛晖被富含信息素的精液一激,哭得完全失去了音调,小腹一收,终于把那根滑溜溜的尿道棒顶了出来。

    “哈啊……唔、嗯……”射精变得酸麻难忍,杨湛晖哽咽着瘫软下来,高潮的余韵足足持续了十几秒,连陆天什么时候把他抱起来温存都不知道。

    “好刺激……”杨湛晖闭着眼睛叹息,“我觉得我里面全都是你的味儿。”

    “那就对了。”陆天轻轻抚摸着omega战栗的脊背,“因为我知道是一对呀,小羊。”

    芳潭城,那日送走陆天的杨溪饮了一口红酒,看向窗外温暖的阳光。

    “我还以为你真的全忘了。”容貌几乎完全相同的男人从杨溪身后转出来,乜斜着眼一笑,“哥哥,你装得真像。”

    “不,我忘了。”杨溪垂眼看着酒杯里的酒,“不忘记的话,我活不下去。”

    “可是我不想你忘。”阿禾蹲下来,直视着杨溪的眼睛,声音和兄长如出一辙,“我想要你记着,记得清清楚楚。”

    杨溪低着头,醉了似的看着他。

    “我想你永远记得,你是怎么一边哭着说爱他、不会原谅他,一边被拖下去灌了药轮奸的;记得你的身体的每一寸是怎么被非人道地撩拨,下体充血到一碰就抽搐,尖叫着求他上你的;记得你是怎么被连理的药性吊着,被不知道多少个alpha日夜亵玩到发狂,却连续几天不能高潮的。阿溪,你怎么能忘呢,你的前辈被割了舌头,绑在你的房间门口活活饿死,你却因为得不到爱抚用尽了办法自慰,最后主动坐在锦哥身上哭着说要给他生孩子。”

    杨溪静静地坐着,手里的红酒杯晃也没晃,又重复了一遍,“是吗。可是不忘记的话,我活不下去。”

    阿禾近乎温柔地说,“阿溪,我希望你每一幕都记得,回忆起来纤毫毕现,每一天的夜晚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希望你永远没办法走出去,就算重新爱上什么人也要因为自己的污浊而退缩不前,无数次拿起刀却又顾及着孩子不敢轻易去死,直到人生的终点也得不到半点解脱。”

    杨溪放下酒杯,怜悯地看着弟弟,叹息道,“阿禾,你这么痛苦吗。”

    “阿溪,我不羡慕你。”阿禾的手放在哥哥的膝盖上,“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你就做个疯子、傻瓜吧,把过去都忘了,跟你那个不成器的alpha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吧。”

    “我带你看望爸爸妈妈吧。”杨溪说,“他们会想要见你的。”

    “不必了,我不在乎的。”阿禾站起来,“我要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没有兴趣。”

    杨溪没有起身,只是目送他开了门,外面有几个压低了帽檐的男人恭敬地把他迎了出去。

    “我……”阿禾的声音颤抖着,终于突破了扭曲和麻木,仿佛裂开的核桃,露出一点糯软的仁,“我也想忘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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