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紊乱。有主熟o被冷热水喷头玩弄崩溃 (第3/3页)
溪的眼镜在挣扎中滑落到一旁,水淋淋的凤眼怔怔地望着虚空。 张骁关了喷头,把不住啜泣的omega男人擦干,抱到了房间的床上。杨溪被柔软的被子包裹起来,四面都是张骁的气息,他哽咽着蜷缩起来,不能自控地抓了抓自己的心口,茫然唤道,“骁……骁……难受……” 张骁扯开一只套子戴上,直接侵入了他。 杨溪瞬间就射了出来,白液甚至溅到了他曲线优美的下巴,大股的浊液滑溜溜地在小腹上抹开,被压抑过的情潮势不可挡,冷水浸过的下体被滚烫的肉柱一顶,仿佛入体的是一根烧红的铁杵,稍稍一动就是如潮的煎熬。 张骁起先是熬着杨溪,后来变成了熬着自己,甫一入巷便爽得只知道狂顶,把个高潮中的omega折腾得放声浪叫,没声没调地哭着求他。肉刃仿佛切入了软腻的黄油,四面八方俱是热腾腾地包夹,像是要把形状饱满的肉茎生生吞食。 杨溪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腹内酸痒得不堪忍受,恨不得抱着身上的alpha把人永远埋在自己的里面。他气力不济,渴求却逼迫他在极端的情欲中挺着胯去迎合,把原本就无从排解的激烈抽插变成了狂乱的和奸。 不够,太渴了,怎么样都不够。 被标记的omega从身体深处渴望着那个与他结合的alpha,可是这个信息素不对。味道不对、荷尔蒙不对,固执的肉体把杨溪的意志囚禁在永无天日的樊笼里。再爽、再激烈、再残酷的交合都弥补不了这种无法契合的痛苦。 杨溪再也忍受不了,骨髓里隐秘的渴望使他奇痒难忍,他死死地缠着身上的男人,嘶哑地求着他侵犯自己,可是高潮却总是差那么一截。生殖腔口蠕动着,淫痒几乎到了残忍的地步,可是却根本不会为张骁敞开。 张骁凝视着omega微微下垂的嘴角,安慰似的抚摸他突突跳动的后颈,那里的腺体不断释放着讯号,想要呼唤曾经标记了他的alpha。 “骁……”杨溪被他摸得浑身颤栗,拼命抬着腰,用花心去磨alpha滚烫的龟头,“救我……救我……骁……” “来了。”张骁终于还是不忍,大掌稳稳地托住了omega劲瘦的腰身,“别怕,就来了。” 狂风暴雨似的顶弄落在脆弱的花心,杨溪哭到失声,修长的双腿却紧紧夹着alpha的腰,在每一次的起伏中仰着头讨吻。 好像要在这情潮的巨浪中抓住一缕浮木。 高潮来得非常惨烈。张骁进不去他的生殖腔,浴室就深深地埋在杨溪软烂的穴心里成结。杨溪被极乐抛向高空,无助地搂紧了张骁的脖颈。生殖腔内令人发狂的渴望在痉挛中少许缓解,他的媚肉热情地绞着张骁,逼迫alpha跟自己一起达到高潮。 “……你……说……” 张骁在快乐的巅峰隐约听见杨溪怯弱的气声,他本能地低下头,温存地亲吻omega的耳朵,“什么?宝贝儿,你说什么?” “骁……”杨溪一双濡湿的凤眼红通通的,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什么?”张骁不假思索地反问,“我说什么?” 杨溪的眼中又落下泪来,“给我……给我……骁。”他念着张骁的名字,疲惫不堪的身体又一次纠缠上来,“我好痛苦……救救我……” “一碰就掉眼泪,杨老师,你真是好吃。”张骁从善如流地抱住他,“救你,溪哥。我当然会救你。” 情潮中的性事持续了很久,等杨溪身上的余潮褪去,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张骁从浴室里出来,看见omega垂着头跪坐在床边,忍不住逗他,“腿软的这样?下个床也不叫我。” 他走到杨溪身边,把人扶起来,却惊觉不对。杨溪满头冷汗,膝盖肉眼可见地肿了,身体微微地打着冷颤。 “溪哥?”张骁知道杨溪腿上有旧伤,但往日都是杨湛晖照料,他并不知道这伤发作起来这么厉害,“腿伤犯了?要去医院吗?” “不用。”杨溪脸色惨白,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不容拒绝地摇摇头,温和地说,“我睡一下就好,等下你弄点清淡的东西放在我床边。” 张骁一想起自己让杨溪泡了冷水就自责不已,只得点头道,“你等等,我去叫个餐。”他小心地把杨溪的无框眼镜重新给他戴上,心疼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我陪着你吧。” 杨溪的眼睛里有他看不懂的东西,但是那眼神是温柔多情的,“不必了。”omega男人的声音带着疲惫,“你去工作吧,要是湛晖回来了麻烦你给他请个假,我回家休息就好。”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