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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一般, 将他长久以来的冰凉的心浸泡的温暖。 是她的性子,无论在生活中还是感情里,她都是受不了委屈的。 是她的性子! 他随意向明珠一挥手,大步出了慈寿宫,立刻往掖庭方向而去。 ------题外话------ 今天有点忙,更四千字,明天更多一点。见谅见谅。 有位微信号的读者,我感受到你的热情和支持了,诚惶诚恐。别再多花银子啦,猫儿要为你心疼了。 第229章 白日做梦(一更) 灯烛憧憧,屋里雾气笼罩。 猫儿原已上了炕,想起上妆册子的设计图上还可加两条,忙忙下地去了桌案边,拨亮灯芯,展开图册。 秋兰将沐浴过的水倒掉回屋,瞧见猫儿光着脚踩在泥砖地上,不由道:“姑奶奶,等下又得洗脚。” 猫儿使觉脚底凉凉,忙忙坐去等上缩起光脚,笑道:“你歇着,等我添两笔,自己打水。” 秋兰只得先出去提了一壶热水进来备好,趁着猫儿画图,取了药油替她擦头上伤处。 将将拨开头发丝儿,她便哎哟一声。 猫儿脑袋上被李巾眉用板凳开过瓢的伤处,在大牢里缺医少药,始终未长好。 后来出了大牢,秋兰每日盯着她用药,疤痕这才日渐愈合,到了这几日,血痂已有要掉落的迹象。 然而现下,头皮上的血痂却不见了踪影,结痂处又破了皮,往外渗着血丝。 秋兰埋怨道: “姑姑今儿头发被缠在殿下衣扣上,就不该挣扎。 瞧瞧,原本过两日就能好全乎的伤处,被你那么一挣扎,少了一捋头发不说,连血痂都一起扯了去。 发肤皆受之父母,姑姑怎能这般不爱惜。” 猫儿心下一阵怔忪。 母亲……已经好久好久,她那位老母都未出现在她梦里。 若说发肤受之父母,不知她这具身体的父母,又是何方人士。 秋兰一边为她抹药油,一边代替她老娘为她上政治课:“姑姑何必同殿下闹的那般僵?殿下其实对姑姑,不算差。” 猫儿愤然抬头,额顶当即又被扯去几根头发丝儿。 她呲牙咧嘴道:“什么叫他对我不算差?将我丢去牢里,不叫差?” 秋兰忙忙帮她按照拔疼处,反问道:“姑姑在牢里可受到逼供?” 猫儿冷哼一声:“若不是我机灵,只怕早就鞭棍加身,被打的人不人鬼不鬼。” 秋兰叹口气道:“我知道姑姑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性子。然而我们当奴婢的,放眼望去,还有哪位主子对姑姑,能像殿下那般纵着你?今儿姑姑转身便走,全然不将殿下放在眼里,殿下不也未计较?” 猫儿心道:那是他为了今后更好的利用她,叫做投鼠忌器,哪里是对她的纵容。只怕内心里恨不得她去死。 秋兰这一聒噪,她继续画册子的心思也没了,只得匆匆画过两笔,将册子收好,自去打了水冲洗脚底泥土。又顺便用这水将昨儿换下未来得及洗的绣鞋和罗袜清洗过一遍。 外间,月色如流水,弥漫在蜿蜒宫道上,从后宫宫门、路旁假山一直流淌进掖庭。 时隔半年,萧定晔再一次踏上掖庭宫道,内心五味陈杂。 焦急而踌躇。 期待而忐忑。 随喜挑着灯笼在前带路,待到了一排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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