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婚床上,就想一具行尸走肉,之后不断微微欺负的丰乳,预示 着她还活着 (第2/11页)
着一 身黑色西装、神色冷漠的妈妈。他们俩并排站着,相互之间却隔了很远——没办 法,在那个时候,他们俩已经离婚差不多两年了。老爸的身后跟着我那满脸不知 所措的妹妹,心惊胆战地看着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的妈妈。 「你们俩都离婚了,你还来干什么?」这是我见到她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也是最后一句。 她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到了我面前,用女警官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冷冷地 看着我。 当她停下了脚步之后,我就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因为在空气中,我似乎能够 嗅到那种气息; 果不其然,她迅速地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直接照着我的脸颊猛地抽了 我一巴掌,只是她的力道出乎了我的意料。从小到大她不是没打过我,但每次也 都是像徵性地「打」那么几下,并不会太用力;而那一次,一巴掌抽的我脸颊火 辣辣地疼,而且眼睛里似乎有冒出金星的感觉。 「你太令我失望了。」她说道。说罢她转身走出了派出所的院门,上了一辆 警车就走了。 之后似乎我就再没见过她,或者说很少见她,少到了让我记不住的状态。 因为那句「你令我太失望」,我心底的一种情绪被激发了出来,那似乎是一 种愤怒,是一种不服气的态度。然后我就私自补报了警务中专的入学考试,然后 念了三年专科,又用极其努力的态度升入了警校本科念了两年。 我一边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一边在毕业宴上跟周围的人推杯换盏。 「秋岩,晚上一起去唱歌吧,」旁边一个同班的男生拽着我说道。我这个同 班同学做的还真是够格,一起念书念了两年,我却还记不全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唱歌?算了,」我摆了摆手,「我嗓音不行,一开声我怕把你们都吓跑。」 「嘿嘿,你小子,还真以为唱歌啊?」另一边的一个男生冲我坏笑一下,然 后对着我低头细语。 「什么意思?……不是说去唱歌……那还能干啥啊?」我拿起筷子加了一口, 送进嘴里,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你小子跟我俩装啊?好不容易离开警校这个鬼地方了,忍了半年的积蓄 了,还不出去开开荤?」 「我操!你们难道要……找鸡?」我嘴里的东西还没嚼完,但是被这个念头 吓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疯了!这可是犯纪律的!」 「废话,就你知道纪律!再说了,谁说要找鸡了?就算不犯纪律问题,咱们 现在还没挣钱呢,那种地方一个个的都是狮子大开口,把她们都乾爽了,咱们还 得拿钱,多他妈冤!实话告诉你,我们今晚一共约了九个人,四男五女,准备晚 上出去吃, 情侣餐, ,现在还差一个男的,还没配对儿呢。你去是不去?」 「都谁啊?」我想了想,问道。 右手边那个哥们儿站起身,然后给我指了指。 我看了看他们说的那五个女生,说实话,长得都还行,不过都算不上漂亮。 看罢我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们去吧……今天典礼折腾一天也都累了。 你们几个要不然就吃, 大锅饭, 呗,实在不行,转勺子把儿,谁幸运的就当, 加 道菜, 了。」 「情侣餐」、「大锅饭」、「加菜」,都是咱们这帮从警专升本校的学生编 出了的唇典,也就是黑话。警校无论是本校还是警专,要求的纪律都极其严格, 因此虽然是培养治安力量人才的地方,但也是个极其让人性压抑的地方,在学校 里男女之前不可以接吻、不能长时间拥抱、甚至不可以拉手,有胆子大不信邪、 非要去找个地方媾合云雨的那些人,早都被开除校籍了。所以平时除了在被窝里 打打飞机、磨磨豆腐,剩下只能忍着;忍到了学校每两周一次离校或者假期的时 候,早就忍得不行的淫男欲女们,就约好了一起去开房泻火。再后来慢慢地就玩 出了花样儿,而那些花样儿都被我们用讲吃饭的词汇来代替了:比如「情侣餐」 指的就是一对一,找好了双数的男女各一半,一方把自己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 让另一方抓阄,抓到谁晚上就跟谁做;还有一种玩法叫「回转寿司」,也是一对 一,不过不抓阄,各自编号,然后开始车轮战,比如五男五女,第一轮:男一号 对女一号,男二号对女二号,依此类推,然后乾完一轮了,相互在群里联系一下 之后,进行第二轮:男一对女五,男二对女一,依次类推——不过这个很少有人 玩了,一个是因为一般情况很少有人能吃得消三轮的,另一个是因为玩多了怕得 病,万一里面有一个不干净的,一群人跟着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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