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第2/12页)
。 这天下班,一个南方的木工把他拉到饭店,边吃饭边对李玉田说:李大哥, 在公司,你是我最佩服的人,实话和你说吧,我表哥在哈尔滨干,今年自己成立 了装饰公司,那里活多,工钱也高,像你这样的,一个月比这里能多挣三百多, 他给我来信了,让我过完年去他那里,如果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怎么样,绝不 会亏待你的。李玉田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他没想过去那么远,那个木工给李玉 田流下了他表哥的BB机号码,告诉李玉田过完年就过去。 转眼进入腊月门了,装修的也少了,大家也都想早点回家过年,李玉田更是 归心似箭,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种思念在心里,对,是二丫,二丫现在可好, 不知道是否还恨自己呢。 解算了工钱,李玉田特意到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双皮靴,怀里揣 着挣的钞票,拎着给儿媳妇买的衣服和鞋,背着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下了车已经快黑了,李玉田在镇里吃了碗面,兴高采烈的踏着积雪,走了两 个小时的山路,眼前熟悉的山村就在眼前,漆黑的夜幕下,偶尔几声狗叫,更加 显得安静。家就在眼前,李玉田不觉眼睛湿了,厚厚的积雪,房门的锁已经生锈, 李玉田心里一寒,二丫怎么没收拾啊,她是不要这个家了吗? 进入家门,里面冷清的很,屋里和屋外一个温度,都说明这已经很长时间没 人了,李玉田放下行李,默默的点火烧炕,说不出的孤独寂寞,家还在,可儿子 已经走了,永远的走了,唯一的亲人二丫也不回来了,李玉田真的感觉到什么叫 孤独和凄凉。 好不容易挨过寒冷的一夜,李玉田犹豫着来到玉琴家门口,里面传出说笑声, 让李玉田心里好不是滋味,推门进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东屋炕上,一 个烫着波浪发的中年女人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正坐在炕上吃饭。 玉琴看见李玉田进来,先是一愣,往李玉田身后看了一眼,又是一愣,赶紧 下地说:玉田回来了,快上炕暖和暖和,又赶紧指着小伙子说:这是我亲家,这 是镇里美发店的小张。 小张客气的和李玉田握手。玉琴接着疑惑的说:二丫回来没有,咋没看见啊, 昨天收到给我寄的五百块钱,今天你们就回来了,也不嫌费事啊。李玉田蒙了, 二丫没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二丫去哪了呢? 惶恐的看着玉琴说:你说啥?二丫没回来,不可能啊?在我那就呆两天,我 就让她回来了,是我送到车站的啊。 玉琴瞪大眼睛说:啥?二丫没和吧在一起?二丫去哪了啊,你,你说啊。一 边的小张赶紧扶住玉琴,关爱的说:琴姨,别着急啊,小心你的身体,二丫一定 没事的。 李玉田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玉琴已经哭出声来。还是小张反应快,边安 慰玉琴边说:琴姐,汇款不是有地址吗,快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玉琴赶忙 拿出汇票,三个人仔细看了一遍,地址是哈尔滨道里区,具体没有写,李玉田和 玉琴可傻了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玉琴急流泪,李玉田心里七上八下的没 底,这孩子去哈尔滨了,自己怎么这么糊涂啊,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在那么远的 地方,要是有点啥事可咋办啊,急的直跺脚。 小张冷静的说,琴姨,李叔,你们不要急,二丫应该没事,钱都会回来了, 人不可能有事,咱们慢慢想办法联系,别上火了。 谁也吃不下饭,坐在炕上吗,李玉田懊悔的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二丫自己 走啊,可我也是没办法呀,说到这,看了一眼小张,欲言又止。小张很聪明,赶 紧站起来说:琴姨,我出去方便方便,你们聊。说我出去了。 李玉田看了一眼小张的背影,心里对这个小伙子多了几分好感,看了一眼玉 琴,似乎明白什么了,低下头说:玉琴,你说我一个中年老爷们,怎么能和一个 二十不到的寡妇儿媳妇在一起呢,村里人要是知道了,二丫可怎么活呀。 玉琴叹息一声说:我也和二丫说过了,可她不听,你也知道二丫的性格,不 过我没和村里人说二丫找你去了,只是说二丫打工去了,哎!不知道二丫怎么样 了。说到这又哭了。李玉田对玉琴说:你放心,我今天就去哈尔滨找二丫,找不 到二丫绝不会来。 玉琴叹息着说:也不要太急了,你才回来,呆几天在走吧,晚上就在这吃夜 里和小张在这住吧。李玉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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