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侍郎宴侍郎 (第2/2页)
惊又麻,挺起身子,想推开鲤的头问他:“你又何苦把自己作践到这个地步?” 只可惜手也没碰到鲤的头发丝儿,话也没问出,鲤一把又将他按了回去,自顾将淫液吸了满口,怀里掏出个玉葫芦儿来吐了进去,看着笑了笑,方拉起夜加的手道:“跟我来。” “去哪里?”夜加被拉得脚不沾地,心里也忽闪忽闪的。 “去看个又不冷又不艳、完全不是美人儿的人。”鲤哼唧着,忽然止步。 夜加本没有听清他的话,忽被他一停,几乎要撞在他身上,正问:“你干嘛?”才说到“干”字,鲤回过头来,一嘴吻在了他的嘴上。 夜加到这个世界,被人正操反操里弄外弄的,却还真没被人好好亲吻过。就连狐狸,对他是一盆火般好了那么久,也亲过嘴,却是太热情,几乎要把他啃下肚似的。夜加总觉得自己像只烧鸡,难免有些畏惧。鲤却是双唇凉凉软软的。那舌头,不说嘲讽话的时候,却如此柔和,像风寻春叶一般来寻夜加的舌尖。夜加往后躲,他也不勉强,就细数夜加牙齿一般,一颗一颗的数过。夜加不觉牙关一松,给他度了进来,贴上夜加的舌翼,徐翻慢卷,却如两团白云,渐渐依成了一朵。 当鲤终于松开嘴时,夜加仍然觉得身像踩在白云中,不知今夕何夕。 “你可知多少人一世无一日温饱、还有我这样的人亲热,”鲤抚着夜加带着水光的红唇,温言道,“那些人有你这一刻,死也瞑目了吧?” “所以你现在是带我去死了吗?”夜加回答。奇怪,声调倒是比鲤更温柔。 鲤顿了顿。 冰晶全融成了水花: “是啊!” 就这样笑着拉起夜加,乳燕投林的推他进了旁边的房间:“你来。” 夜加不知道是不是该称它为房间。 它太小了,两个人进去,即使夜加这样纤瘦、鲤也不胖。他们在里头要转侧仍然困难,非要碰到墙壁不可的。 但是碰到墙壁也并不太难受。 虽然天还不暖和,但墙壁却挂着厚厚的绒毯。这样的绒毯,贫寒人家床上想一方也不得,他们却拿来挂墙。 夜加贴在墙上,感觉到绒毯在身下被轻轻压开,触感柔腻。身下酥痒,像初春新融的冰,在渴望着什么,还没到绝望的地步,一切都刚刚好,鲤的阳具顶着夜加的身体,不重,难得也并不讨厌,就像一枝叫作“印第安画笔”的花儿,有种稚拙的可爱。 夜加的淫液顺着腿根无声往下流,呼吸与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耳边听到锦的声音说:“秦大人有所不知,在下那个只应,自上次蒙沈尚书召见之后,就疯了,在街头胡来,身子都脏了,哪里还能去侍奉沈尚书呢?” “给插疯了?”秦冬一怔,“老沈这么猛?” 夜加只觉胸口一窒,早春毫无过渡的变成盛夏。他像中暑一般难受。 淫液却更无节操的横溢。 “秦大人请用酒。”锦给秦冬敬酒时,锦轻轻揉搓着夜加,让他舒缓,又扶着夜加的阳具,帮夜加进入自己的身体。 “锦侍郎,有什么事可以直说。”秦冬随便喝了半口酒就放下,“你到底要抱哪根粗大腿?犯不着拖我在当中作筏子。” 说完了,忽觉这杯酒回味甚甘,又拿起来饮了两口。 “秦大人言重了。”锦轻轻拍手,有美女抱着琵琶上来。他道:“此女的音韵还听得,秦大人可以试试。” 秦冬虽是王尚书的爱宠,他自己却也爱女色,看了看,哼一声,那哼声里有了笑意,将杯中酒饮尽,锦给他满上。那琵琶女早有眼色的弹奏起来。 鲤缓缓拧动腰肢,让夜加的阳具在他的秘径中动作,他在方寸之间以媚肉的蠕动吸吮来奉陪。 夜加下身一片湿粘粘,上身也尽是汗。不觉已经扣住鲤的身体,主动顶弄起来,心里也感觉到危机,这般动作,惊动了薄壁那边的人,后果不堪设想。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却不敢大动,使的全是寸劲。 这样逼仄绞拧着较量,别有一番刺激韵味。夜加死忍着,不想发出声音。鲤忽然偏过头来,噙住他的嘴唇。下身要命的一绞,夜加几乎要射出来,却又被鲤以高超的技术控制住,唇舌倒是放开他的双唇,一路向喉结移动,舔出夜加的细碎呻吟。 又被琵琶女的大珠小珠落玉盘所盖住。 夜加的媚音,原已加成至29点了。 即使人不能直接听见,它仍然起了作用。 秦冬的脸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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