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有个大能要历劫 (第6/8页)
的贩夫走卒压在榻上,狂操暴干,日得筋骨绵懒,软得一滩,师叔这里都硬了。” 冷不防想起神行宝船上天清子的话来,易湘子心头一跳:“凉城,别说了。” 下了栖霞峰顶,易湘子跟顾凉城分开,踩着飞剑去了卫都。 罗醇风让易湘子结束了议事就去找他,这事易湘子记得。 卫都都主自然住在卫都,罗醇风的洞府位于卫都最高峰飞雁峰峰顶,易湘子在半山腰下了飞剑,然后一个法诀,便站在了罗醇风的洞府苦竹林前。 这是一片苦竹,放眼望去尽是郁郁葱葱的碧色,与初见时,罗醇风富丽堂皇的飞行宝船大相径庭。 苦竹林外没有门房,没有弟子,空无一人,微风拂过,只竹叶沙沙作响。 易湘子方一落地,一袂青色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这青色的身影也不是人,而是阵灵。易湘子此前虽然没有来过,却也听闻过,守护卫都都主府的,是首代卜修首尊留下的阵灵,一阵之灵的威力,更胜九都仙府一府的护山大阵。 易湘子只是没有想到,这阵灵化而为人,是穿一袭如翠竹般的碧色,与丰都战修常服如出一辙。 阵灵微一颔首:“首尊久等都主,都主请进。” 语罢,苦竹左右咧开,分出一条幽径来,曲曲折折地通向竹林深处。 易湘子抬步,却又微微一顿,这阵灵方才叫他什么,都主?他方出议事院便来了卫都,议事院里新鲜得来的职位还冒着出炉的热气,阵灵却已然知晓了他的身份,卫都信报至尊的地位倒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易湘子终于抬步,踩着鹅卵石铺就的曲径,走向那位被誉为玄门耳目的卜修首尊的住所。 这住所也是出乎意料的简陋的,还十分地有烟火气,泥墙,草顶,院外有篱笆,墙上有斗笠,廊下有簸箕,若是养上一群鸡鸭,只缺个相貌平庸却勤劳质朴的女主人,就是典型的农户了。 易湘子开始有点明白卜修首尊的洞府为何不容得外人随意进出了,这与罗醇风给人的感觉实在不搭。 大白天的,屋里也有些昏暗,点着油灯。 那面容姣好得如同女子的卫都都主就坐在一张旧桌后面,就着油灯的微光,端详着墙上的一副画。 古画讲究留白的气韵,泥墙上挂的这画却留白太过了,浓浅的墨汁浇成一个模糊的背影,背影寡淡,连男女都辨不清楚,背影之外,一片雪白,没有提字,连落款的印章都没有。 听见易湘子进来的声音,罗醇风缓缓转身:“易都主,请坐。” 罗醇风的态度十分冷淡,丝毫瞧不出之前面对天清子时候的热切。就如同议事院里,天清子一走,都主长老们就找回了修道之人的自觉,没有天清子,罗醇风看着易湘子,色泽浅淡的眸子也尽是疏离的光。 易湘子就坐了,仅仅论修为境界,他与罗醇风相当,先前称罗醇风一声前辈,是看在罗醇风都主尊位的份上。如今易湘子也是都主,丰都都主与卫都都主,是平起平坐的:“不知罗都主找我何事?” 罗醇风也坐下来,开门见山:“入世历劫,宗主的这个处罚,易都主有什么想法?” 升任都主,入世历劫,议事院里刚定下的关于易湘子的两件大事,罗醇风足不出户就得到了,易湘子禁不住叹一句:“难怪玄门中人都说,罗都主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罗醇风也不讳言:“没错,我们监视着你,或者说,保护着你。” 罗醇风承认他监视着自己,易湘子并不意外,卜修卜天下,就如同战修战天下一样,没有破界成神,便也不过是卜修可卜之人,战修可战之人。但说保护,就有些可笑了:“保护?” 罗醇风点头:“不仅仅是你,丰都的每一位战修,我们都监视着他,同时也保护着他。” 易湘子不禁反问:“包括丰都的外门弟子?” “你不必拿话诈我,你我都清楚,他们不算战修,外门门人,包括你的亲传弟子,”罗醇风色素浅淡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越发如同一双琥珀琉璃的猫儿眼,“只有继承了战神血脉的七院掌院,才是战修。” 七院掌院继承了战神血脉,这样的隐秘从罗醇风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依旧是不足为奇的,易湘子又问:“百年前,弱水河一役,不知卫都又是如何保护我丰都战修的?” “你也不必拿话激我,”罗醇风靠在旧椅上,用一种看尽千帆波澜不惊的姿态,“那的确是惨烈一战,丰都都主陨落,七院空其四,群龙无首。但卫都又何尝不是?丰都去的,俱有名有姓,说不得还有好事者着书立作,丹青妙笔写去后千万年的哀荣风光。卫都去的,却连块碑都没有。” 的确,丰都战修名扬天下,卫都却多是无名英雄,易湘子一怔:“是我失言了。” “无妨,‘卜天下天下匿迹,书青史青史无痕’本就是卜修的宿命,”说着,罗醇风那猫儿似的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朴素得如同农舍般住所,“我今天叫你来,却是要跟你说一说战修的宿命。” “战修的宿命?” 罗醇风点头:“这本不该由我来跟你说,该由上一任丰都都主跟新任的丰都都主在完成权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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