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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沿刚探到嘴边,就被吴刚的大力神掌给钳止住了。男人高吼一声:“不准喝他的粥!就算他不喝,你也不准喝!” 玉兔被他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胆战心惊地看着这头笨牛,起伏着胸口粗粗喘气,那拼命压抑的醋劲儿,就要从两只鼻孔里头喷出烟来了。离间计划初步成功,可他也要防一防,以免火势蔓延到自个儿的身上。 于是玉兔赶忙切换了话题:“诶你知道么?从我认识嫦娥哥哥开始,他就只喝粥,从没见他吃过硬实的东西。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关于嫦娥的一切话题,都是吴刚关注的焦点,可他get到的重点,似乎与玉兔预想的不太一样。 “这么说昨天那个饼……”他的铜铃眼一亮,满是欣喜,“他根本不吃月饼,之所以带在身上,是特意留给我吃的吗……嫦娥对我太好了,他真的是……人美心善啊!” 玉兔心里大叫着“误会”,可吴刚这头笨牛已经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他看嫦娥、是隔着高光美颜的天仙滤镜的,一旦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玉兔只能再次提醒他关注重点:“喂喂,难道你就不好奇,嫦娥哥哥到底为什么不吃稀粥以外、别的食物么?我倒是有个猜想……” 玉兔趴在吴刚肩头,轻声耳语了几句,吴刚立刻惊得一震,赶忙叫玉兔闭嘴。 “别乱说!嫦娥的身子,不是你我能够妄加揣测的!再说,再说,再说……”几个“再说”下来,吴刚也没好意思把下半句话吐出来,倒是那脸,跟刷了一层番茄酱似的麦里透红,“再说如果有一天他自己愿意了,自然会准我上床伺候,到时候,一切就明了了……” 跺脚、翻白眼,已成为玉兔日常嘲讽吴刚的标配:“行,那你就等着吧。真等到了那一天,别忘了跟我汇报一声啊。” “我、我去摘点桂花来!撒在粥里,味道会更美……”吴刚着急忙慌地奔了出去,他不想让玉兔看见自己的虎皮裤裆下面,因情不自禁的肖想,而又昂首挺身的肉茎。 (待续) 11.桂树吊床嫦娥搓肉蕊自淫,吴刚下跪逐足挨踢 寻香探步桂枝弯,美人揉穴裙裾翻。壮汉踌躇空持碗,不知折桂或偷欢? 吴刚手里端着着一只空瓷碗,兴冲冲地来到广寒宫后花园里,朝那棵着名的月桂树走去。 他在人间、接受性奴培训时,早就听拼多多前台的小姑娘说起过,仙界的植物,全都是美容养颜的佳品。虽然他一个从吴家山区出来的野人,并不能完全理解“美容养颜”的涵义,但他私心琢磨着,如果在粥里撒上些桂花,嫦娥一定会更加高兴吧? 这么想着,他就真去了,可树下未至,远远地就有一阵浪过一阵的欢叫,直往他耳朵里头钻。确定了是嫦娥的叫声,吴刚又惊又喜地吊起了小心肝,疾步探去。那自淫的浪吟,好比声波的春药,当即就与吴刚的裤裆起了化学反应。丘包肿胀起来,吴刚走路的姿势,变得有点儿奇怪。 他一步一步,像跟木头似的挪移到嫦娥的面前。只见那天仙似的人——哦不,他本就是无与伦比的天仙,正仰躺在两根粗枝间、晃动的金绸吊床上。“吱嘎、吱嘎”,桂枝小幅摆动,嫦娥藕粉色的裙角,随着他飞速抬动的手腕一起上下翻飞,像一只扑闪扑闪的欲望之蝶,舞得吴刚眼花缭乱,脑子里轰然一响,瓷碗落地,碎裂成片…… 少顷之前。 今儿个天蓬,原本是捧了玫瑰花前来讨饶,谁知半路吃了吴刚的飞醋。待那高过他一头、又壮过他好几个彭于晏的莽汉,被玉兔领走之后,天蓬就像饮了浓度超标的酸梅汤似的,当即拔出肉枪,摁着嫦娥的屁股,压在广寒宫的牌坊下面,肉菇对准了花蒂就是一阵磨。 是的,您没听错,就是“临阵磨枪”的磨。问题是,那枪磨硬了他就是不上阵,存了心要折磨嫦娥似的,放着那水流成河的花洞不管,偏是一下也不肯捅进去。 “今天让我插你下面!不然我立刻就走!”肉矛淋上了花液,顶到某个隐秘的所在,一戳一戳地充满了威胁。 “你他妈的疯了!”嫦娥惊得大叫,伸手将天蓬跃跃欲试的肉棒子拍飞老远,一边急急合拢双腿、覆上裙摆道,“滚开,让我起来!回你的元帅府去,我不用求你!” 天蓬失算了。他眼里喷着不甘的火焰,捡起扔在地上的蛤蟆墨镜,遮住被嫦娥的五指、拍出来的丢人红掌印,又拍了拍军裤上并不存在灰,不怎么潇洒地退场而去。 徒留下花容失色的月宫之主一人,捧着塑料空壳似的骄傲,忍着花蒂上麻痒难耐的欲火,快步跑到了他与天蓬定情的桂花树下,流泪翻进了那只晃悠悠的吊床里。 “嗯……嗯啊……啊、痒!快要痒死了!”在吴刚摔碗之前,嫦娥并非没有觉察到那截“木桩”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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