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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风情、这种呆萌气质的杀伤力,刚想甩吴刚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可是个好机会。他那两只圆溜溜的小贼眼,就盯到人嘴唇上去了,瞧那两片肥中带嫩、淳朴中带着一点性感厚度的唇瓣,想必一口叼住了咬下去、不输会给糯米芋圆的口感吧? 意淫让人饥渴,玉兔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换了一脸巧笑又道:“是啊是啊,我的嘴唇生病了呢!要不你给我舔舔?都是叫这过耳的仙风给吹干的,你拿舌头给我润润就好,来啊,嗯……”红唇嘟了起来,他模仿着嫦娥的千娇百媚,踮脚朝着吴刚的下巴贴了过去。 可吴刚竟然拒绝得义正言辞,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哦,你这病我的舌头可舔不好。我跟你说啊,在我们老家山区呐,他们对付这种病,都得把一种带鳞片的花皮蛇捉来割胆,放一碗又浓又绿的苦胆汁出来,然后拿一根用火烤过的小树杈子,这么蘸上一点,往你嘴上涂,才能治好那种抽筋。上回我们族里的二叔他八舅的七大爷,就是因为没上心治病,才三天就口吐白沫了呢……” 玉兔感觉浑身炸毛,就快成为一只暴走兔了。他立即高声喝止住了野人吴的胡言乱语:“够啦!够了啦!”兜里掏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吴刚嘴里,这下世界总算清静了。 吴刚咬几口月饼,一股香中带臭的奇怪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牙齿叼着月饼呜哩呜哩不解道:“这是……什么味儿啊?跟我们老家茅厕旁边的大树上、挂着的凤梨差不多。” 这是昨天、玉兔拿去“讨好”嫦娥的榴莲月饼,嫦娥当然一口都没动过。 “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味道!”玉兔边想象着吴刚一开口,就把嫦娥熏得、撇头皱眉的嫌弃模样,边暗爽着撒谎道。吃吧吃吧,多吃点,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归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众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间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实用主义,男人么,就是上身一双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劳致富的双手,为你埋头苦干,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进你身体里的营养针,上炕止痒,下炕止骚,全靠它撑住你的夜间生活半边天了。 傻乎乎的吴刚,哪听得见这兔肠里的弯弯绕,一听说是嫦娥喜欢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顿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爱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脑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样子就来气:“嫦娥哥哥崩出来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唉,如果这没出息是因为我就好了,他内心里如此叹息。 吴刚一听“屁”字就脸红,麦色的脸颊像敷了一层红苹果面膜。他脑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画面,开始结巴:“那个……他、他会愿意给我闻么?其实他在我面前,不用憋着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先祖留下的一幅画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说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在意的!” 痴汉啊,没救的痴汉啊!玉兔攻心不行,开始打肉体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样,趁着嫦娥还没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壮男油再说。如此想着,玉兔便把环着绒毛圈的手,伸向了吴刚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吴刚呆愣着也不闪躲,他将前来南天门接他的玉兔,当做了嫦娥的“钦差”,即便身体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着不敢动,怕得罪了嫦娥身边的红人。 “检查身体呀!”小兔子理所当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对性奴的身体素质,要求高得很!凡是身体不合格、不能够满足他的,一律一脚踹飞,踢下南天门!” 老实巴交的吴刚,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赶忙站直了随他摸,生怕自己被鉴定为不合格产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着厚厚一层虎毛,玉兔肆无忌惮的指腹,将那硕长一物的饱满肉形,描摹了个尽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小指尖,不肯从即使蛰伏着、也气壮如山河的男丘上撤离下来。 软着都这么大这么胀,那硬起来,还不能把人给肏死?光是这样想想,一阵淫水便流出了肠口,小兔子又淋湿了自己的穴毛。他忽地转身,弯背趴在吊篮的边沿上,高高撅起着臀部,让吴刚亵看他的耻口。 玉兔基本上与人形的少年无异,但耳朵、脖颈、手腕、脚踝,还有裆部的三角地带,都生着白软软的兔毛。虽然他刻意掀起裙摆、抬着屁股,可却像穿着一条雪白的绒毛内裤,要说性感,自然是没有光溜挺翘的两瓣肉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卖骚的独家本事。他伸着两根手指头,就慢慢地将穴口湿润的绒毛往外扒,口里娇滴滴喘着:“嗯……怎么回事……我的穴口忽然好痒……啊,要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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