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涛 (第1/3页)
而这一段时间,成了我上高中以来最悠闲地一段时间,先是从进家忘了问好也没有被收拾,到每天晚上可以如愿以偿的写作业,再安心睡 觉,不必担心应酬完回到家的叔叔爬上我的床铺,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担忧他喜怒不定的脾气。好像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高中生活了。期间,我被父亲带着又去了一趟警局,说是暂时“结案”了,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况且结案便结案,哪来“暂时”的说法?到了那儿,我才被告知,那个男人在被警察带去指认现场的时候,反抗,在追逃过程中,摔下电梯井死了。 寥寥数语,我听的如坠云里雾中,这就是暂时结案了的意思,意味着强奸案告一段落,而别的什么大约会象征性的调查调查就结束了。我不信这样的说法,他在刚一被捕时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意图,为什么到了指认却要逃?屋内离电梯井还有一段路,他们,那群警察会看不住他吗? “要去看看他吗?”爸爸问我。 知晓这案件的民警抬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去?看一个……何况他强奸了我。 然而罪魁祸首,我往旁边站了两步,稍微远离了父亲一些。 我摇头,他没勉强我,摸摸我脸上的伤,举手投足都显现出一个关心自己女儿伤势的父亲形象。 我希望这样的平静能够持续久一些,假象也好。 不过是自欺欺人,周六,叔叔回家回得格外早,听见他关门的声音,我打了个哆嗦,声音重,代表他今天心情不太好。“蕾蕾。”果然,我听见他叫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在书房,拿捏不准此时是该呆在这还是出去,倘若要出去,是要走着出去还是爬着出去,生怕他哪儿不高兴又冲我撒上火。但转念又想,他要是想冲我撒火,无论我走着还是爬着,呆这还是出去,他总能挑出毛病。 这么一想,底气便足了,做好了受一番虐待的准备,我走出书房。他坐在沙发上,头向后闭着眼靠着沙发,听见我脚步声,他看向我,没有在笑。 我想叔叔以前,要是想好了办法玩弄我,嘴角总是会带着温柔的笑意,笑得越温和,下手也就越重。他现在神情严肃,盯着我的目光炯炯。我磨磨蹭蹭的走到沙发边,与他对峙,我一抬眼便能看见挂在墙上的指针,滴答走了十分钟,他一直沉默,沉默到我心慌了,想跪下,不知现在跪下待会儿能不能少挨点打。 我还没跪下,叔叔就伸了伸手,我往后缩了一下,想到被打时不能躲,我简直有些绝望。脑海里转过这么多念头,但腿下动作却快,在躲了他的手之后便立即腿软跪下。 “母狗知错了,对不起,主人。”我已经很懂得要怎么讨他欢心,跪下后,我趴着身体,手握拳贴着地,脸蹭着他的脚背。像极了一只做了错事被主人责骂的狗,这动作,是我自己领会,而非他的教导。他抬了抬脚,示意我起身,我直起上身,眼睛仍看着地板。 “蕾蕾以前可不是这样。”他说,“叔叔真不敢相信,现在的蕾蕾这么乖巧。” 以前?那是多久的以前了,一年前违抗他的我?还是再小一些与他亲近时的我?他想羞辱我吗?他应该知道我被他调教成,听到这些话已经不会有多大反应了吧。他羞辱不到我。 “母狗会乖乖听主人的话……”我回应他,“只要主人喜欢。”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正绞尽脑汁的想词儿,他扶了我一把,将我拖起,抱到他腿上,他的双手交叠放在我的腹部上。 很少见的,他将头埋在了我的颈边,我僵硬着动也不敢动,这忽然而来的亲密举动使我摸不着头脑,可气息这么近,我被他环抱着,靠在他的胸前,一时之间有点恍惚,小时候,我是喜欢他的。 他会耐着性子陪我玩些幼稚的游戏,那时话也说不太明白,被他牵着出门,用手指指玩具娃娃,他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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