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此夜星光不再有 (第2/3页)
文。 我什么? 他不禁怀疑,是自己刚才没有听到错过了什么,还是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说…… 石桌在屁股底下变得湿滑不堪,两人动作激烈,他几乎是骑在了江季远的腰上去,双腿夹着他的腰。 操得太深了。 他比阿奕操得深,也要更快,他神智也比同阿奕做的时候更糊涂,他都忘了自己是被江季远强行分开腿的,他本该挣扎本该不愿,本该守住贞洁的,可他此刻竟然十分的愿意。 梅程雪近乎迷乱,不知何时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他情浓时的亲吻来者不拒,都分开了唇任他深吻。 在高潮过后,他喘息着挂在江季远身上,与他唇齿相贴。 江季远强忍着没有动,因为他穴里痉挛得厉害。 他低问:“大哥有把你操射过吗?” 这回他很快就有了结论,应该没有。梅程雪喘息着看了看他,也不知认错了还是糊涂了,竟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虽然只是浅尝,也叫江季远惊讶不已。 梅程雪缓了缓,本以为就这样就行了,要从他身上下去,结果他脚刚沾地,还来不及腿软,就被转过身趴回了桌上,江季远从身后贴上,再次填满了他。 他不清楚这一夜被弄得射了几次,但当他意识回笼的时候,江季远其实是在干他的花穴。 在他失神的时候,江季远就已经插进了他花穴里面,或许是身子动了情,他进去的时候没有如那天那样血流成河,也没有受到阻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梅程雪甚至都没有激烈的反应。 翌日,梅程雪醒来便觉头疼得厉害,他很少喝酒,这一次酒后纵欲,仿佛把他身体都掏空了,下了地脚步都是飘的。 他披上衣裳出了房门,看见江季远打了水正在擦院儿里的石桌。 那是昨天……他们欢爱的地方。 他在那张桌子上被操得神智迷糊,喉咙都沙哑了,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时候清理干净的,也不知道,江季远怎么还在这儿…… 事实上昨晚上的事他都不太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江季远看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把他烫伤。 他润了润嗓子,扶着门低低问:“他呢?” 江季远抬眼看他,亦是有些尴尬。 “昨晚……” 话音刚起,梅程雪便已低头,“不必再提。” “昨晚我就把他扛回去了。” 梅程雪神情看上去淡淡的,虽然不怎么想理他,但似乎……也并没有生气。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更加小心的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梅程雪不想在此跟他一起回忆昨晚上的荒唐,他们居然在江泊奕面前拥抱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想来,真是丧心病狂。 他从江季远旁边匆匆走过,听到他说:“昨晚我就一直想和你说一句话,但是我怕你喝醉了记不住,想留在今天跟你说的……我喜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管你心里属意谁,能否,给我留下半分位置?” 梅程雪一顿,提步欲走。 “我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才这么说的,我早就想这么说了。” 他大步追来从背后拥住他,过了片刻,说:“你要走就走吧。阿爹将要出征,我也将要随军,呵……京城就这么大,你信不信,不管我们分别多久,最终都会重逢于庙堂。” 梅程雪心下微颤:“三公子……” “到时候,我不会再把你让给别人。” 梅程雪本来还想多留几天,去找老将军的时候,老将军神色十分凝重,对他说圣上遇刺了,又是三年前的那一批人,不过这次不知是谁祸水东引,居然翻起了三年前的救驾刺杀案,说老将军当年在圣上遇刺前夕,与已经畏罪自杀的头领一起喝过酒。 老将军好酒,酒友众多,他哪里记得那么几年前某个下午和谁一起喝过酒。 就这么一迟疑,他被怀疑上了。 圣上已经昏迷,如今佐政的是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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