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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到他盖头下清冷禁欲的谪仙容颜。 他许是蹙眉抿唇不耐烦,许是眉眼舒展面色平静,不管他是哪样表情,都能正中靶心的撩动萧言心头的那根弦。 ……紧接着满身热流顺着心弦马不停蹄的就奔着下三路去了。 清冷疏离的眉眼配上这身如火似霞的红衣,是冰火两重天的双倍诱惑,让人忍不住想看他眉梢眼尾因为自己攀染上情.欲的红色,脸颊绯红如同身上红衣。 阿离于她,如同油桶里擦了点小火花,滋啦一下就能炸。 直到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探出红袖,从轿子中伸出来…… 萧言呼吸微顿,满心燥热硬生生被这只主动伸出轿子的素手拦住,猛的停下,融成股股暖流,从腹部往四肢五骸渡去。 萧言垂眸笑,将自己的掌心朝上递过去,握住阿离的手将人从轿子里头牵出来。 掌心里的手比自己想的还要细软一下,萧言没忍住多捏了两把。盖头下的阿离侧眸看她,眸色幽深却未阻止。 当着这么些人的面闹出不快,丢的是萧离两家人的脸面。可这女人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苦心,逮着机会就狂占他便宜,气的阿离呼吸沉沉,想掏出针包将她当场扎成刺猬! 两人在下人的带引下步入正堂,萧家的众亲友也一同涌入屋里。 喊礼先生清清喉咙: “堂屋内外肃静,闲杂人等回避,有事者各执其事,无事者不得喧哗。堂前鸣炮,堂内发烛,各就各位,婚礼开始!” 喊礼先生是当地落榜多年的秀才,因有才学头衔在身,被人尊称为“先生”。她口齿伶俐巧话连篇,寻常的那三拜被她变着花样的喊出来。 萧言腰背挺直,余光瞥向低她半头的阿离,脑子里喊礼先生的吉祥话跟蜜蜂似的嗡嗡远去,只记得自己那车载相声里的一句话: 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床柱响。 萧言汗颜,感情什么都没记住,只得床柱响了。今天她头上束的玉簪,没有发带,阿离定然也不会像那日被她将手绑在床柱上。 如此想想心头竟还有些可惜。 好在阿离不知道萧言神游之时想的什么,否则定会气的当场给她施针。 随着喊礼先生最后那句: ——“礼成,送人洞房!” 萧言猛的回神,牵着阿离就往自己屋里走。她那屋里大床是八成新没换,但是被褥床单幔帐全都换成了新的,全套的新年红,不知道阿离可还喜欢。 白玉的身子配上喜庆的红,两色鲜明,极致诱惑。 萧言呼吸炙热,牵着阿离进了屋。 阿离被侍从扶着坐在床边,萧言脚步未动站在他面前,就等着众人出去了。 “主子。”长风硬着头皮煞风景,“家主等您去敬酒呢。”哪有这么猴急的,天还没黑呢。 萧言:“……” 酒?什么酒?酒能有阿离身子好看? 萧言被长风“请”了出去,屋里顿时只余阿离一人。 他随手扯下盖头,目光晃动随意一瞥,余光便看见了那床柱,呼吸瞬间僵冷。手腕上的红痕勒的不算严重,这些时日已经褪去,可如今回到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手腕像是被根无形的发带绑住,竟隐隐作痛。 阿离头皮发麻,看着那床柱身子一阵冷一阵热,激的他猛的起身,默默离那张床远了些。 晚上爱谁睡谁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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