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兔崽子or口交舔肛or帷幕落下,白兔死亡 (第4/4页)
了。” “不……你的表演总是很成功,我曾对你展现的一切都深信不疑——有什么诀窍吗?” “当然,只要你深信自己就是铁律。” 【5】 上官玲脱离了公司,在千禧年跑到岭南那边包了一大片山头,种荔枝去了。 有些人的财运就是好到没边,不算上赌博,上官玲玩玩闹闹得成了“荔枝大王”。 她觉得太土了,就在山沟里开了所学校——校长这个称呼倒好听。没曾想,山沟里的古城摇身一变成了旅游胜地。她又买了一块地,建了个茶楼。天天在山头跑累了,进景区喝喝茶,宰宰客,好不快活。 她甚至在互联网上真诚地建议,所有的fork找不到cake,都应该到中国来当个快乐的农民。她一天到晚腿脚不停累的,呼哧呼哧什么多余的坏想法都没了。 听说真的有外国fork信了,来到山里面和隐士种起了菜。 非典结束的第一个长假期,来旅游的人非常多。上官玲嗑着瓜子,靠在二楼的木质栏杆上吹风——学生手动的风扇。 “校长,我要告你雇佣童工。”小男孩鼓着脸,不情不愿地摇动手腕。 怎么会有这么低俗粗鲁的校长啊! “校长,校长,你的瓜子仁掉了!” 只见上官玲望着稍远的街道,眼睛微眯,露出了狐狸般快活的笑容。 “老狗呀,给你免了这么多年学杂费,扇个风还唧唧歪歪的,”女人挑眉,“来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看到那个洋娃娃似的小姑娘没有?” “我不是老狗,校长你又认错人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小猫,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是大鱼,校长,”大鱼已经放弃让上官玲说出他的名字了,“就是那个趴在他爹的怀里哭的特别凶的那个,老远?” “对对对,快去拿几个荔枝送给她。” “不要!人家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想吃用得着我去送?” 图尔嘎轻拍着女儿肉乎乎的背,语调平淡:“图兰,你再哭哭啼啼的,我就松手把你摔下去,让你的屁股摔成两半。” 图兰抱紧了图尔嘎的脖子,哭的声音小了,却多了几分凄惨和幽怨。 开玩笑,老爹这个身高掉下去别说两半了,八瓣都可以摔成吧,而且他是真的敢摔呀。 “从今往后,你会有许多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图兰,这不值得你哭,”图尔嘎把卫生纸放到女儿脸侧之后便传来吸鼻涕的声音,“人的眼泪不能这么廉价。” “我只是想吃荔枝而已啊,说什么大道理,爸爸真坏……” 图兰确实娇滴滴的,还是个小呆逼,只对食物一往情深。明明她的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个个都精明强干,亲戚都在嘀咕,都不知道她随了谁。 “我们已经走了两条街了,注定当不成杨贵妃,吃不到就是你的命。” 大鱼拉了拉图尔嘎的衣摆,淡淡的消毒药棉的气味传来,干净而疏离。 “叔叔,这是我们校长给你的。”他还是拗不过校长,一向活跃的他面对高不可攀的父女竟然有些拘束,只得傻笑了起来。 图尔嘎没有让心急的图兰去接,迟疑了一会儿,细长白皙的手指才托过暗红的荔枝。 “谢谢你们。” 他看到了趴在栏杆上高挑干练的女人,她在削苹果,正处于收尾的阶段,完成后她抬头咬了一口,随手把刀含进胯侧的硬皮壳中,微微颔首示意,马尾摇曳,好像是很潇洒的人。 这就是岭南的淳朴人情吗?图尔嘎把荔枝放到女儿的小手里,也冲她点头微笑,转身向石板街出口走去。 上官玲知道那只有炽热情感的兔子已经被自己和大人中的大人合伙谋杀掉了。他的人格被花了重金重新洗牌,他被杀死,摧毁,切碎,倒进新的模子里,塑成一个全新的。 天真真诚的白兔消失在世界上,无人祭奠,帷幕落下,皆大欢喜。 “图兰,你以后要成为像阿姨这样温柔的人吗。” “爸爸……”图兰过了嘴瘾,脑海只剩下那把漂亮的水果刀,闪着冰凉凉的光,她呆乎乎地咂摸着味,“阿姨很温柔吗。” “白给你荔枝吃了,让你开心起来,还不够吗。” “这就叫温柔?” “就像呢,你受伤了,给你药;你嘴巴苦时,给你糖;难过时,给你玫瑰花;渴望爱时,给你一个吻。” “可是爸爸,阿姨只给了我荔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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