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爆肉逼,口含两根鸡巴,被肏喉管 (第1/2页)
言语昨天被干得狠了,尽管他体能很好,还是睡到了十点多才清醒过来。浑身都很清爽干净,看来逐月已经帮自己清洗过了。不知道他清洗的时候有没有脸红呢?在印象里他是个有点腼腆的孩子。不过现在长大了性格变了也难说。他慢慢掀开被子站起来,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被带上了两个金手镯,脚上也套着两个金脚镯,把衣服拉上来,布满了咬痕的肥大奶头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自己昨夜受到的蹂躏。他发现连肚脐上都多了个金色的脐钉。虽然这些东西纹路精细,一看就是极好极贵重的宫中御品,但是他还是有些羞恼了。他愤愤地想:虽然自己的小肉棒秀气了一点,还长了一口女人的蜜穴,被操了还很骚,但是自己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男人怎么能戴这些个叮叮当当的东西呢?他使劲的想把他们拽下来,但是它们布满了阵法,除非找到一个强大的咒术师,否则很难除掉。他吃完饭,气冲冲的去书房找到逐月,质问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我手上脚上的镯子,还有我的脐钉!”逐月闻言,抬起了头,脸上一片平静,他淡淡的说:“你的命太轻了,我必须用镯子把你的灵魂栓起来,不然你很容易死掉。”言语听他这么一说,也没那么生气了,但是仍有余怒,于是他冲端坐在案前的逐月笑笑,轻佻地走上前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邪笑着对他说:“我见美人多妩媚,色如春花,不若让我爽爽?”逐月见他戏精上身,也没拒绝他,而是接着他的话说:“敢问官人要怎地爽爽呢?”说完,仰起一张美艳无双的脸,装做天真无辜地问。言语爱死他这个表情了,当即不演了,马上坐到他膝上,淫荡的用翘屁股磨蹭他沉睡的阳物,浪浪的说:“骚逼好痒,要老公舔舔才可以。”说完,把他拉到一旁的塌上,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秀气的肉棒和下面的小缝。小缝因为刚才磨蹭阳物已经有点羞耻的湿了,现在正一滴滴地流下花汁。逐月看硬了,两根阳物硬硬的抵在言语后穴上。但是他还是捧起言语的雪臀,用分叉的肉舌轻轻舔过阴阜,他慢慢舔了一圈大阴唇,又扫过粉嫩的小阴唇,间或用牙齿轻咬敏感的蒂珠,直把蒂珠玩弄得通红硬挺起来,甚至舔了一点骚水细细品尝,却始终不进入正题,言语的花穴里水流出来更多了,他难耐的抓住逐月柔顺的头发,哼哼唧唧地乞求他用舌头插入骚穴。逐月也不磨蹭了,分叉的舌头直接插入了冒水的淫穴,言语被他插的嘤咛一声,蒂珠抖动,后穴冒出了肠液,舌头不紧不慢的抽插小穴,辗转过肉逼里的每一个褶皱,直刺骚心,由于骚心被干,言语浪叫起来:“呜,骚心被干到了,老公干的我好美啊,我好快活,老公再大力一点。嘤。”逐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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