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1/3页)
第六章 酗酒、宿醉、纵欲,在徐枭本来就虚的身体上雪上加霜。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他的腰还是酸痛得不行。但这两天又是解决毒鳄鱼的关键时期,根本不是什么能够卧床疗养的“节假日”,徐枭也只能强撑着,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一大清早,徐枭就带着安以骜和一小队装备精良的佣兵出了门。 在吉普车上,安以骜一句都没问,安静地坐在徐枭身旁,看着窗外的双眼中略带阴沉。 经过这两天和徐枭的相处,安以骜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徐枭之所以在这半年做出这些出乎意料的行为,并不是为了让他去施展什么“美人计”。既然不是为了这个,那徐枭到底是在图什么呢? 在颠簸中,体力不支、头开始犯晕的徐枭皱着眉朝着安以骜的方向靠了过去。 肩上多了个重物,安以骜的身体突然紧绷,但在意识到是徐枭后,立刻放松了身体,眼中的戾气散了个干净。他调整了下姿势,让靠在他身上睡得不太安稳的人能睡得更舒服些。 在确定徐枭睡熟过去后,安以骜悄悄地用手搂住了徐枭的腰。 …… 缅甸闹市中的一间破旧地下仓库之中,忽明忽暗的老旧照明灯下,一名落魄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妻儿被五花大绑,狼狈地跪在肮脏不堪的地上。 中年男人虽落得这般境地,却还保持着镇定。他的妻儿也不似一般人被绑架后那般,露出崩溃绝望的神情,而是安静地跪着,伺机而动,等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但他们的镇定在他们看到徐枭走进仓库后,立刻土崩瓦解。 “鳄鱼老哥别浪无恙啊。听说你今年财源广进,生意挺兴隆,小弟特地前来祝贺。”徐枭坐到了安以骜给他搬的椅子上,面带笑意地俯视着中年男人,“怎么?见到我这么不开心?” 自知没有活路的毒鳄鱼也放弃了和他说那些有的没的,祈求地看向他,“徐枭,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放过我老婆儿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我那些卖货卖的好好的、就因为看到了某些东西就惨遭灭口的弟兄,他们就不无辜吗?”徐枭轻轻拍了拍中年男人长满胡渣的侧脸,不屑地说道,“要怪,就怪你的手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吧。” 几个佣兵在徐枭的手势下,将几千万的美金纸币倒在他们三个的身上,在几乎将他们掩埋的“钱山”上浇了汽油。 “你说你何必呢,挣那么多钱,却没有命花。”徐枭点了一支烟,“小弟我还是记着老哥的好的,这些您辛苦挣来的血汗钱,我也就不收回去了,就让您带着,黄泉路上记得给老婆孩子买点好。” 烟草燃烧所产生的浓烟在浑浊的空气中缥缈如画,透着颓废、破败、毁灭的气息。 “徐枭!” 一直保持安静的女人突然开口,急迫而难堪地对着高高在上的人说道。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素素啊!” 素素? 徐枭手上的动作一顿,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女人。 女人成熟红妆下的五官与记忆中那张青涩的面孔渐渐重合——这不是他初恋吗? “当年……你对我的承诺还有效吗?”女人紧咬下唇,胆怯却又坚定地问道, “……” 徐枭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从徐枭手里抽走了那支快要燃尽的烟。 安以骜一个“手滑”,烟尾掉在了浇了汽油的纸币上,熊熊烈火猛地燃起。 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徐枭错愕地看向安以骜。 安以骜也是一副错愕的样子,无辜地看着徐枭。 “老板,我错了!”说着,安以骜脱下外套就要冲向火堆扑火。 “算了算了。”徐枭拉住了往火堆里冲的安以骜,用眷恋、追忆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火舌中女人恐惧的脸后,对着她的眉心开了一枪,率先转身,“过去的都过去了。” 还未等守着仓库的佣兵替他推开仓库布满斑驳铁锈的门,徐枭先一步自己推开了大门,离开了这个突然令他感到沉闷的地方。 看着素来泰山崩于顶而不动于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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