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抱着边走边艹水流一地,狼毫肏穴,彩蛋:连续失禁 (第4/4页)
写完手下奏章,扔至一边,便笑着将人拖近身前,“殿下只顾着自己爽,未免忘恩负义。” 尚提在手中的狼毫笔又沾了墨,司元嘉只觉肩上一凉,接着是酥痒感轻扫而过,秦屿兴之所至后常常任意妄为,司元嘉这会儿累极了,无力好奇秦屿画了些什么,只倦倦地阖上眼,“我累了,你快一些。”就不再作声。 男人报复似的狠狠拔出与淫穴密不可分的狼毫笔,毫毛刷弄穴壁激起身下又一阵战栗,硬挺的鸡巴随即凶狠地一插到底,在被肏得发肿的湿热淫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书房桌案上,跪着的纤弱身子被男人牢牢扣住,按压在胯下,承受着一波波强烈撞击,随着大鸡巴的插入抽出而曼妙摇曳。白玉似的肩背上,一朵墨色桃花灼灼其华。 大婚之夜后,两人足足厮混了三日方出门见客。 司元嘉昏睡了一日尤觉周身酸痛,醒来时不见秦屿身影,他也不以为意,按既定计划独自出府入宫了。送亲日程在大婚之前已由司礼监与南鹤使团敲定,就定在三日之后。 双性皇子脚步酸软地行过宫内甬道,白色裘绒映托着清艳容颜,园中积雪尚未消融,他的面容却似比雪仍然清冷皎白几分,往来的宫婢内侍在行礼后总是忍不住再窥上一眼,只觉得这位二皇子殿下的容貌竟比成婚前更胜一筹。 司元嘉习惯了旁人的窥探,不为所动,然而渐渐地,前方路上不见了宫人身影。他心下有所预料,果然转过一簇梅枝后,就见一人在前方独立,似是等他良久。 五爪行龙绕行而上攀附腰间,龙目炯炯喷息抖须,新任储君一身朝服,听闻脚步声,微微动了动,却未转身。司元嘉慢慢走到对方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司云祺平静开口,打破了一片寂静,“今日议事时,翰林院冯大人提议送亲仪仗由岭南出关。”宣国与南鹤西面相邻,设有西北、岭南两个关隘,西北地势复杂凶险,岭南一马平川,然而岭南却是司元嘉的舅父旬邑侯驻守之处,说不得是否会横生枝节。 司元嘉沉吟片刻,“冯老年纪大了,只求安稳,却忘了和亲之事宜快不宜迟,我觉得西北出关就很好。” 新任储君点点头,收手回袖,轻轻摩擦着冻得发红的双手,“是啊,冯大人年纪太大了,思虑过重,该好生歇息了”,他微侧过身,见司元嘉面色平静没有怨怼,方才道,“我不想逼迫你至此,奈何时局既定,这些已由不得我。” 司元嘉看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柔声劝慰,“我知道如今局面不是你的本意”,他顿了顿,“我只望你晓得,我从未与你为难。”三皇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皇后居住的凤鸾殿,轻叹,“放心,我本就应当唤她母后。” 司元嘉得了他的承诺,便也不再多说,只感叹道,“人之一世,总归有所求之物,你如今终是得偿所愿。” 三皇子摇头一笑,眉眼间咄咄逼人之色褪去,浮上几分难得的柔情,他没有反驳,只道:“此去山高水远,二哥一路珍重。” 司元嘉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繁簇梅枝之间,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回想着两人方才的对话,提步向凤鸾殿行去。 次日,行程既定,南鹤使团将携送亲仪队,择路西北,出关入境。 又过两日,驻留五月之久的南鹤使团向永文帝辞行后,动身离开宣国京都,一路西行。 车帘微挑,司元嘉望着车队扬起的漫天黄土将熟悉的京都慢慢遮掩,抛却在身后,这里也许会是他终生都不得踏足的故土。二皇子轻叹一声,手臂被人握住,车帘落下,挡住了他的视线。 秦屿将他刚过门的王妃整个儿拖过来,柔软娇躯只裹着男人的黑色大氅,其下不着寸缕。雍王的手掌娴熟地滑入纤细嫩白双腿中间,用指尖戳弄着肿胀烂熟的逼口,射入不久的精液刚刚流出,就被男人的手指堵住无法外溢。 司元嘉攥住秦屿的手腕,直视他的眼睛,“我累了。” 男人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将美人抱入怀中,低声道,“那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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