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他们更是身不由己 (第1/3页)
左佑把车开进北方师范大学本部的停车草坪上,天窗打开,直愣愣地看着正对面不远处 那几座四层矮楼。 那是上学时候校方特意给他安排的宿舍,那儿有他和樊季疯狂的一段岁月,不大的宿舍房间里几乎处处都留下他们的体液。 出了这扇门,他们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儿;关上门就两条发情的公狗,时时刻刻都恨不能黏在一起纵体交欢。 跳出往事,冷眼旁观,左佑再一次嘲笑自己的傻逼。 简单的学生宿舍,没有任何的信息素屏蔽系统,他就已经深陷在小樊樊的温柔乡里拔不出去了,根本不是他时常催眠自己的信息素诱惑啊。 那时候的樊季在他跟前儿总是掩饰不住满眼的痴迷和眷恋,什么都听他的、什么姿势、什么恶劣的要求总是会满足他。 自打左佑分化,对他言听计从、任他为所欲为的人数不过来,做惯了情爱里的主导,他怎么接受得了自己被一个Omega束缚住? 何况这个人他一开始就只想玩玩、甚至想过,如果他不是秦冲惦记的人,自己是不是都不会去注意他。 如果没有年少时的幼稚和狂妄、现在的他和樊季也许就是两条平行线,各自生活。 十年前樊季走的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越找越失望、越找心越凉,他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敢正视自己的一颗心。 周晚那婊子刻意地模仿樊季的那股子劲儿、又长得那么漂亮,他顺水推舟就玩儿了,也想麻痹自己那颗一心扑在樊季身上越来越难以自拔的心。 人没了他才慌了,过分的自信让左佑忘了他的小樊樊没他想的那么贱、那么离不开他。 学校里起得早的学生们已经三三两两地去食堂吃早饭了,左佑坐在自己车里抽着烟静静看着他们,当年他都是一个人出来给他的小樊樊买早点,总是想让被自己干得爬不起来的小骚货既要多休息一会儿、还不能不吃早饭。 他已经找了两天两宿了,北京城都快翻过来了也是徒劳。 划开手机按下通话,那边也是很快就接起来。 “有消息了吗?”左佑一开口,嗓子沙哑难听,透出疲惫。 电话对面的秦冲声儿并没比他好多少:“没有。” “秦冲。”左佑吐出一口厌恶,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累、这么疲惫过:“你说我是不是傻逼啊?” 秦冲那边儿没回应,却也没挂了电话。 这种时候如果再没个人一起舔伤,那就更活不下去了。 “我就是指奸他的时候都没想怎么着,可后来我怎么就犯贱了呢?”面对面的时候可能说不出口,通话却是最好的宣泄途径:“那时候我跟你说我就是玩儿他,其实已经不是了,我交代了、我他妈只是不想认,我怎么那么傻逼啊?” 秦冲还是没说话,只是透过话筒能听见他周围的嘈杂,他应该也是蜷在某个角落。 “还有那个孩子......”左佑梦呓一样说到他们三个人的痛点。 秦冲终于出声儿了:“我这两天时常会想,最后想明白了,我不后悔没要那孩子,但我会把那小子绑起来、拴在身边儿不让他跑。”隔着话筒,他们说着自己本以为会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里的话:“我不能让那孩子生出来、也幸而没有,樊樊一门心思都是你、再给你生孩子,我他妈还玩儿什么?哪怕现在再折腾,好歹我还有机会。” “你他妈真是个人渣。”左佑都笑了,如果是他、他也许跟秦冲一样这么干。 “彼此。”秦冲淡淡地说:“当年、你我还有韩老二,谁都不是君子。” 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秦冲难得高调又把自己的黑色法拉利开出来了,停在他第一次在车上操樊季的地儿。 初见展立翔心心念念的小少年他就中了毒,展立俏叫过无数次的秦哥哥、秦冲哥从这个叫樊季的小子嘴里被喊出来他就硬了。 一声哥哥就能把他叫硬的人,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跟别人在一起情爱纠葛、生子教养? 左佑已经疯了一样开着车在渐起的早高峰里飞驰,他破天荒地开了交警们熟识的警备灯,长安街上一个两个三个的红绿灯直接就闯,一路就杀到孟国忠的办公室。 才7点不到,孟校长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完一个早会了。 人都还没散呢,左佑已经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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